“抱歉。”

她连自己最后看到的，是真实还是幻觉都无法确定，更别说去推测那个存在的身份。

“不，云雀子前辈你提供的信息，已经很多了。我们应该感谢你才是。”宋书航可靠道：“接下来的一切，就交给我们吧。”

黑发云雀子对着宋书航和白前辈挥了挥手，身形渐渐消失。

“有头绪吗？”白前辈问道。

“嗯，如果那个‘存在’不是云雀子前辈的幻觉，那其实他的身份，很好推测。”宋书航分析道：“云雀子前辈，是第二神的杰作。也就是说，她经历过从第二神开始一直到第九神的所有‘神’。而那个‘存在’却是云雀子前辈并不知晓的人物。”

“所以，是第一神。”白前辈点头道，他的推测也和宋书航一样。

宋书航继续道：“如果换成我们这方‘诸天万界’的话……就是第一天道！”

和黑龙世界比起来，他们的第一天道，显然更加麻烦。

因为没有任何关于第一天道的记录、资料、痕迹。

一切都被抹去，抹的干干净净。

甚至无法确定‘第一天道’是否从天道之位上毕业。

“知道这个可能后，我们防备着点就行。只要不让对方有出现的机会，让‘第九天道’一直存在下去。”白前辈总结道：“而且，我们是二对一。”

大白天道提出的‘两个天道同时证道’方案，几乎可以完美面对很多的难题。

“甚至不仅仅是二对一，还可以是三对一，四对一。”宋书航嘿嘿一笑。

漆黑天道被洗白的天道躯壳。

现世中的‘不朽道人’躯壳。

运用的好，都能在‘天道级’对抗中，发挥作用。

……

九洲一号群中。

“三浪，云雀子回来了没？”北河散人问道。

他们刚才玄女门云雀子，但并没反应。

“回来了，就刚回来。”狂刀三浪回复道，此时的三浪，正望着自己被补到‘九龙纹’的金丹，一脸唏嘘。

九龙纹的话，就太高调了呀。

灵蝶岛羽柔子：“剑士，剑士前辈你还在吗？你上去了没？”

“我回复，你们能看到吗？”

灵蝶岛羽柔子：“我想，刀士前辈应该上去了，他都没回复了。”

“人前显圣的广告终于也撤去了……看样子，绅士终于要显圣一回了。书航这回，终于做了人事。”北河散人感慨道。

“人士道友应该很感动吧，我对他的印象已经渐渐模糊了，希望借着这次显圣，能重新将他记住。”灭凤公子点头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每个人都念着不同的错误名字，却能聊到一块儿去的啊！”

“咦？信息数量又不对了，又凭空多了三条。难道剑兵道友还没上去？”铜卦仙师一直关注着这一点。

灵蝶岛羽柔子：“霸宋天道，宋前辈，宋前辈，不要忘记士兵前辈啊！”

“莫慌，我在！”宋书航回复道：“刚和白前辈在推演一点东西，我们这就将居士拉上去。”

在宋书航确切回复的瞬间，居士眼眶都湿润了。

片息之后。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们，再次看到了‘人前显圣’的画面。

这次登台的，是一个很帅、很有气质的先生。

这位先生，具有空谷幽兰般的高雅气场。

是位看上去让人印象深刻的类型。

“有没有觉得这位先生很眼熟，似乎每个月都有机会能看到他？”

“是儒家的先生吗？好高雅的气质，一定会是道侣的好人选吧？”

“对修士来说，外表的俊美都不算真正的俊美。真正比拼的还是气场，这位先生的气质，如深山中的居士般高雅，不愧是霸宋天道的朋友。”

然后，他们眨了眨眼睛。

就在‘眨眼睛’的过程中，他们似乎就遗忘了什么。

然后开始重复上面的台词。

但心底里，那种怪异的熟悉感，却越发强烈起来。

虚空中。

居士深呼吸。

诸天万界所有人的目光，此时都凝聚在他身上。

看着我，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太美妙了！

有些东西，当你拥有的时候，你不会去珍惜。但当你失去时，你才会知道它的可贵。

比如阳光……

比如，存在感……

曾经年轻时的居士，也不会将‘存在感’放在心上。和修炼境界比起来，存在感又算什么？

付出存在感为代价，换来强大的修为，在他看来是很值得的事情。

但当他真的开始一点点失去存在感后，才体验到这种‘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