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冲元坐好之后,在于司业离去之后,程处弼这货就跑近李冲元问道。
“崇文馆不好玩,我准备来国子监混两年。”李冲元笑着说道。
“切,还崇文馆不好玩,怕是来躲难的吧!”不远处,一位少年听闻李冲元之言,立马发难道。
此少年,李冲元当然是识得的。
而且,此人李冲元还打过他。
他可是长孙淹的跟屁虫,平日里总喜欢跟着长孙淹混。
上次李冲元在悦和楼之时,跟在长孙淹身边的就有他。
过了一段时间,到现在还不知道收敛,看来这是欠扁啊。
说来,人家父亲是文臣,乃礼部郎中,又与齐国公长孙无忌走得近,这儿子自然也就走得近了。
“就是,我可是记得,太子殿下当时可是把某人给打昏迷了一个月才好,今日却是坐在这里说大话,也不怕我们的大牙给笑掉了了,哈哈哈哈。”再远处,又一位少年更是直接击中李冲元的痛点。
此少年,李冲元依然认得。
可以说,这二等丁室中所有人,李冲元都认识。
而此刻那说话的少年,正是李家的仇家,房玄龄的四儿子房遗义。
房家的人,本家也好,还是李冲元也罢,心中虽痛恨,但从来也不主动去招惹。
而今,这房家的人却是招惹到自己的头上,就李冲元的性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那房遗义虽比李冲元大一岁多,可在此时说出这等话来,李冲元不怒才怪,此刻,他胸中火气腾升,都快要直达天庭了。
李冲元愤怒而起,一手指向那房遗义大喊,“有种放学后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