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姑娘吗?”
左彭泽被这一耳光打的有点懵,他揉了揉脸,有些无奈的拉住杨凤兰的双手,“伯母。”
杨凤兰心一软,但是嘴上还是硬着,“别叫我。”
“不叫你我叫谁啊,你就跟我妈一样,哪有儿子不叫妈的。”
杨凤兰听他这么一说就再也绷不住了,抬手轻轻揉着他有些发红的脸,“疼吗?”
“疼。”左彭泽略带撒娇。
“你也知道疼啊,不打你你是不长记性,你这样都知道疼,你看人家姑娘不明不白的跟你这么久,她才疼呢。”
左彭泽叹了口气,“伯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谁想的那样,我都知道了。”
左彭泽没有纠结这个话题,“伯母那你今天来是?”
“我今天来当证人的,我把你当成儿子一样,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做错事。”
“什么?”左彭泽惊呼,随即看向一边的白湉。
白湉心里一酸扭头不与他对视,左彭泽不纠结于此对着陆煜城说,“陆律师真是好手段。”
陆煜城展颜一笑,他今日心情很好,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左先生才是好手段,这个只是我的工作而已。”
左彭泽还想开口却被一声冷哼打断,“什么好手段,臭小子你说什么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