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县该读书的人都读书,可是你所谓培养的这些读书人,将来却不是要走仕途,而是成为农人、工匠,甚至,成为商户,这本身就是对读书人的欺辱。”邵镇康也恼火了,口不择言的说道。
“邵教谕这意思,莫不是说,一旦读书,便一辈子只能读书?简直是滑稽!”祝况可从来不认为,读书人就只能读书,不能做别的。
相反,祝况更加认同的是后世那样全民接受教育的教育方式。
“按照祝主簿如此做法,读书人的体面何在?”
“体面?读书人天生就该高人一等?教谕可能忘了,这些读书人之所以能高人一等的原因是,其中有一部分人最终会成为官员,所以才会有体面,并不是说,只要是拿着书本读上几本书,就该被供养起来!”
“让能读书的人都读书,又有什么不好的?士农工商,虽则地位有高低,但是却都是在为这个社会做贡献,只是分工不同罢了!接受教育之后,农人可以更好的种田,商人可以更好的经商,又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