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落在沙发上,但他完全没有精力去理会。
“师姐……”
“嗯?”
“你身体好热。”
“你也很热……”
她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依偎到了何远怀里。
丰满的身躯紧贴在何远身上,何远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团火炉。
“对了,你说你喜欢占有,那对女人,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占有?”师姐在何远耳边喃喃道,一只手在何远胸前游走。
何远说不出话。
师姐骑在何远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鼻息喷在何远脸上。
“你知道吗,我总感觉你跟别人不一样。”她双手摸着何远的脸颊。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何远问。
“别人都只是想上我,但我不喜欢那种感觉,我觉得他们太肤浅。”
“怎么肤浅了?”
“说不上来,总感觉,他们只是在用下半身思考,要不特下流,要不特不想负责任。”
“男人嘛,总想着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好事儿。”
“你不一样。”
“嗯?”
“我喜欢你刚刚说‘占有’时候的感觉。”
“嗯?”
“要不,我们来试一试,看看你能不能占有……”
“别,等等,别撕衣服,那个不行,那个真不行……”
……
第二天一大早,何远就起床了。
照例在河边跑了半小时,回家之后洗了个澡,将体恤扔进洗衣机里,然后跑去看了一下黑张飞。
经过一晚上的适应,小家伙已经不怎么害怕了,大白天的在屋子里乱蹿,黑乎乎的一团,像一团毛线球。
师姐听到声音,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醒了?新的,拿去用吧。”
何远从柜子里拿出未拆封的洗漱套装,扔给她。
师姐白了何远一眼,风情万种,扭着屁股去了卫生间。
何远看着她妖娆的背影,心里微微一热。
早餐依旧是在家里吃。
何远这次新增了吐司面包加奶酪,还煎了两片鸡蛋,热了两杯纯牛奶。
饭桌上,师姐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吗。”何远取了一片面包,抹上果酱,将两片夹在一起放入嘴里。
“谁知道是不是银枪蜡烛头,管看不管用呢。”师姐道。
离异女人的彪悍,让何远有些招架不住。
“咳咳,吃饭吃饭,你还要回去开店呢。”何远呗面包呛住,连忙转移话题。
“老实跟姐姐说,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师姐神神秘秘道。
“直男,纯的。”何远没好气道。
“那难道是我老了,不漂亮了?”师姐拿出手机,对着自己,左顾右看。
“那你要不要试试呢。”何远直直的看着师姐。
“来呀。”师姐摸上了何远的大腿,何远败退。
吃完饭,师姐开车走了。
临走的时候,师姐扔下一句:“听说男人对离婚女人的态度,都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你确实该想想,为什么你自己活的那么累。”
何远点了支烟,烟气有点熏眼睛。
还是有些放不下啊。
何远叹了口气。
何远回到屋子,开始照顾小家伙。
小家伙还小,不太会用猫砂。
何远看到屋子里有好几处地方是湿的,显然是小家伙撒了尿。
宠物就是这样,每到一个新的环境,就用自己的气味来宣布这块地盘的归属。
何远也算是照顾过两只小奶猫,对这种事驾轻就熟。
用卫生纸在它撒尿的地方擦了擦,然后将纸巾扔进猫砂盆里,再把小家伙抱进盆子里。
小家伙在猫砂盆里不停扭动,想要逃出来。何远又抓住它的后颈,将它放进去。
何远按着它的后颈,让它贴着那团纸巾,嘴里念念叨叨道:“你是个女孩子,已经不是一两个月的小奶猫了,该懂得在猫砂盆里上厕所了。”
小家伙试了几次,想要逃出来,都没成功。最后呆呆的坐在猫砂盆里,又过了一会儿,它开始翘起了屁股。
何远笑了。
将家里打扫一阵之后,何远泡了杯茶,拉了个椅子,坐在院子里喝茶。
有房,有猫,有院子。
生活简直完美了。
唯一有点不愉快的,就是蚊子。
农村里的蚊子特别多,有大的有小的。
大的有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细腿长翅,飞起来“嗡嗡嗡”的,特别烦人。
小的就更恶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