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就忍了,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不喜欢囦囦,一直想让我生二胎。以前没有政策,他只敢偷偷让我生,现在好了,政策一开放,他每天都在逼我,还有他母亲。
我提了离婚,一开始他还不干,我说我把房子车子都给他,店是写的我母亲的名字,转不了,给了点现金,他才勉强签字。
离婚之后,他就迅速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了一起。”
师姐说着,抬头看着何远,“我是不是很傻?”
“你其实心里也是清楚的吧。”何远道。
“你要是说女人出轨,男人不知道,这点我信。但你要是说男人出轨,女人不知道,这个反正我不信。”
师姐沉默,过了半晌,她才道:“是,我早就有感觉了。”
“有感觉了,你还装作不知道,是不是还心存侥幸,觉得,这可能是你的错觉,或者他只是暂时犯错,以后醒悟了,就会回来。再不济,就是这都结婚了,出就出吧,要是闹大了,传出去多丢人。”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跟别人很不一样。”师姐道。
“不一样?嘴比较毒?”何远道。
“换个人,估计都要被你气死了。”
“那你看看,你现在没有刚才那么伤心了吧。”何远道。
师姐歪着头想想,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
“我帮不了你什么,顶多是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喝喝酒,让你开心一点。让你开心就很简单了,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何远吃的满嘴流油了。
刚回来那阵子,何远胃不好,吃什么都很难受。尤其是干锅这种油腻的食物,何远闻到气味都会反胃。
现在好了,何远感觉神清气爽,身体倍儿棒。
让他像高中一样,打篮球打一下午都没问题。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师姐白了何远一眼,风情万种。
“按照常理来讲,我应该做的就是附和你的话,和你一起谴责你的前夫,顺便再灌你些鸡汤,给你点温暖。再不济,也要做个倾听者,坐在一旁,听你倾述就好了。不过嘛,顺着别人来的人,一般都对别人有某种述求。”何远耸耸肩。
“哦?你对我就没有所求吗。”师姐低头,发丝落在何远胳膊上,一股幽香传了过来。
何远看了师姐一眼,只见她眯起了眼睛,媚眼如丝,眼神似笑非笑。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何远笑道。
“你哪儿坏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师姐伸手,白皙的玉指捏着何远的小脸,往外拉扯。
两人的间隙很小,何远一低头,就能看到师姐的沟壑。
“别闹了,吃饭吃饭。”何远摇头,摆脱师姐的手指。
被何远一番“开导”后,师姐的心情好了不少,跟何远聊聊家事,聊聊工作,聊聊老家的趣事,三个小时过去,两人喝了半箱酒。
喝完后,何远结账。两人满身酒气,肯定不能开车了。
索性师姐住的地方离这不远,何远干脆打了个车,送师姐回家。
一直送到门口,师姐掏出钥匙打开门,踉跄着进去,将灯打开。
“你不进来坐会儿吗。”师姐道。
“不了,你女儿该休息了吧,我就不打扰了。”何远道。
“她今天跟她婆婆去了,不回来。”师姐弯身拖着鞋子,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正好对着何远。
何远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不了,我还有点事,回头见。”何远选择拒绝。
并不是他怕什么,也不是师姐不够诱人。
只是何远觉得,这个时间,这个情况,不合适。
何远和师姐打完招呼后,就下楼回家了。
借着酒劲,何远睡了个好觉。
接下来这段时间,何远很忙。
老宅子翻修完毕,但很多东西才刚刚开始。
何远先把自己的房间布置出来。
一张低矮的木床,一张棕榈床垫,加上水洗的简约纯色四件套,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何远不喜欢钢架床,也不喜欢太高的床,那样让他觉得睡着不踏实。
床垫他也不喜欢太软的,早上起来会浑身酸软,他比较喜欢硬一点的床垫,棕榈垫就刚好合适。
因为第一次定错了尺寸,垫子比床小了一截。何远在联系店家之后,店家又给他发了一个新的,没收运费。
何远少有的主动给店家点了个五星好评。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床头柜,一个落地灯,一个电视机,电视机柜,以及一套六人座沙发,包含一个四人座的大沙发,和两个单人座的小沙发。
何远一直幻想,自己要有房子后,一定要把沙发搬到阳台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盖着毯子,躺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