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忏悔与罪恶感。
……
……
刚一回到居留地,青登便看到了原田得意洋洋的脸。
“橘先生!”原田右手拄着他的长枪,左手叉腰,下巴抬高,挺胸抬头,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这个西服男被我们成功抓获了!”
原田前面的地上,躺着此前在那座点心铺内和络腮胡相对而坐,现在脸色苍白的西装革履的年轻和人。
青登对斋藤他们发出详细的询问,很快便知晓了他们仨抓捕这个西装男的全过程。
这个西装男不仅不会任何武术,而且体力肉眼可见地差劲。脚步虚浮,他的双脚摆动时……与其说是在跑步,更像是在飘。
这么一位既不会武术,同时体力又很差劲的家伙,自然是不可能逃得过斋藤他们这帮年轻力壮的武者的手掌心。
西装男连一条街都没有跑出去,就在斋藤仨人的通力协助下被制服在地。
斋藤他们不仅逮住了这个西装男,还在某位路人的指认下,知晓了这家伙的身份。
“嗯?这不是花田先生吗?”——在斋藤他们制服西装男后,围观群众里的某名和服打扮的女性这么惊呼道。
竟然有人认得这个西装男……斋藤他们当然不可能对如此重要的情报置若罔闻。
于是乎,斋藤他们于第一时间在围观群众中找到发出此道惊呼的女子,向她进行了详细的盘问。
负责盘问这名女性的人……是斋藤。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沉默寡言的斋藤非常适合担任“审讯官”这样的角色。
因为惜字如金,所以斋藤问问题时绝不拐弯抹角,都是直入主题,能用5个字说清的问题,他绝不用6个字。
比如,在询问那名女子时,斋藤就直接开门见山地直白问道:
“你认识这个人?”
然后,斋藤甚少会有情绪、表情流露的脸也颇有压迫力,能给受问者带来很强的心理压迫。
在斋藤绝不浪费半点时间和口水的高效询问下,很快他们就从这名女子的口中问到了和那西装男有关的大量情报。
这位西装男名叫“花田七郎”,是就居住在这座居留地内的兰方医。
所谓的兰方医,就是使用西洋医术的医生。
花田七郎于6年前出海修习西洋的医术,2年前学成归来,因医术还算高超,再加上所使用的医术又是西洋人熟悉的西洋医术,所以他颇受江户居留地内的西洋人们的青睐。
因为主要的客户都是江户居留地内的西洋人们,所以为了方便给居留地内的熟客们看诊,花田七郎现在常居在居留地。
从那名女子的身上一直问到无物可再问后,斋藤他们跟这位相当配合他们的调查工作的女子道了声谢。
紧接着便转过头来,开始审问西装男……也就是花田七郎。
面对斋藤他们的审问,花田七郎的嘴很硬。
他一直坚称自己是无辜老百姓,方才之所以在点心铺里看见青登他们就跑,是因为被青登和永仓手里明晃晃的刀给吓到了,以为是“激进攘夷派”的人冲进来杀“国贼”了。
至于那位当时和他同坐一桌、相对而坐的络腮胡,花田七郎则表示——“我曾给这人看诊过,因为碰巧在那座点心铺里撞见了,就顺势邀请他过来一起吃点心了,我只知道他叫高仓平五郎,其余的一概不知!”
不论斋藤他们怎么审问、怎么威胁,花田七郎都不为所动,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
对于花田七郎这副坚称自己是无辜群众的做派,青登仅抱持着一个态度:随你怎么讲!反正我先把你押回到奉行所再说!
居留地的街头始终不是个合适的问话场所。
等押回奉行所后,自是有大量时间慢慢调查这个花田七郎和那个疑似是讨夷组成员的络腮胡究竟是啥关系。
能抓到的嫌犯都已抓到,青登他们也没有理由再在居留地内久留。
安东尼他们一家人,今天帮了青登他们很多的忙。
现在要离开居留地了,于情于理都不能对安东尼他们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
青登找来了一件能用来遮挡他身上血衣的宽大斗篷,让需要先押解花田七郎等人而分不开身的斋藤等人先行一步后,孤身一人地返回了安东尼他们的宅邸……
……
……
安东尼他们家的宅邸外,青登朝并排站在他身前的安东尼、艾洛蒂、勒罗尹言简意赅地概述了遍他们适才的“抓捕行动”。
“……总之事情就是如此,我们很顺利地逮到了几个可疑分子,所以我们现在要回奉行所了。”
在青登前来道别时,艾洛蒂仍正处于上课时间中。
从勒罗尹那儿得知青登他们要离开居留地后,艾洛蒂连忙同她的家庭教师杰拉德告了20分钟的假,然后跟着安东尼、勒罗尹一起来给青登道别。
“昂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