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一起,点头称是。
赵戎坐在下手,默默喝酒旁听。
他大致摸清楚了自家书院的立场。
而这时,孟正君似乎瞥见了悠哉喝酒他,伸手一指赵戎方向,朝独孤蝉衣道:
“这几个书院晚辈,孟某是十分看重,不过依照他们有些不沉稳的秉性,得好好管管才能成大器,嗯他们这些天在大离,应该是有些失礼之事吧,你们旦说无妨。”
她再次询问,这次是直接问独孤蝉衣,语气带着些莫名的调笑。
看重?你这是变着法子套话啊。
赵戎嘴角扯了扯,不过还是放下了酒杯。
他一言不发的朝独孤蝉衣看去。
只见帘幕后方,那位大离最尊贵的未亡人、前些天还被没有明心见性的他霸道压在身下打屁股的绝美太后,放下酒杯,安静了几息。
女子蓦然一笑:
“哪里会。赵小先生文采斐然,才华横溢,在哀家面前十分守礼,真是谦谦君子,哀家……十分满意。”
帘幕后,隐约见她抬手将一缕秀发挽到耳后,穿出来的嗓音清脆娇柔。
赵戎甚至能够想象到她诚恳浅笑的唇角。
其实在独孤蝉衣回答前,他思虑万分,已经做好了被她哭泣揭发,冷声控诉的准备了,不过……
“嘶,还是她们女子会演……”
年轻儒生心虚,暗暗宽慰道。
“是吗,那孟某就放心了。”
孟正君点点头,便不再问此事。
此后的席间,便有一阵寒暄饮酒。
少顷,宴席散去。
众人离席而去。
赵戎刚离开中央帐篷,走在回去的路上,便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顾抑武,给急冲冲拉去了一旁。
后者想也没想,劈头盖脸便是一句,“子瑜子瑜,我们是不是去青楼嫖了?”
赵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