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女子每回干的那些无聊破事,本座都是封住五感视听,也用不着你带抹额什么的……
“不用你说,过去,现在,以后,都是这样!所以,你给本座死一边去!”
赵戎:“…………”
二人间安静了会儿。
赵戎捂嘴,“咳咳,如此甚好,甚好……”
“滚!!!”
“………”
不多时,赵戎闲的无聊,转身抬头,打量身后的太清天骄录。
他印象里,青君有时候路过或等待在门口时,也喜欢注视这座巨碑。
巨碑铭刻有每一位望阙洲太清四府的结业府生名字,还有他们的结业年龄与金丹品秩等文字信息。
这巨碑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的岁月,越往上的那些名字越久远,甚至都不知道是那个历史年代铭刻上去的。
而时光长河的流水似乎也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显著的痕迹。
石碑依旧稳稳屹立,铭文仍然熠熠生辉。
赵戎隐隐明白了些娘子时常打量巨碑的心思。
他目光在巨碑上随意游荡,越来越往上……
不多时,赵戎目光准备收回,这些名字几乎都不认识,没甚意思。
这时,他视线堪堪路过某个三字名字。
刹那间,赵戎眸光顿凝。
“赵希……夫?”
在巨碑上的某个极高处,有“赵希夫”三字,清楚映入了他的眼帘。
赵戎下意识道清唤出声,旋即再定睛看去。
一行耀眼无比的文字,赫然陈列:
赵希夫,十九岁,剑修,金丹三品。
“十九岁金丹境……”
赵戎咝咝吸了口气,他杂糅了下眼,以为是看错了人,但是这行铭文随后依旧是静静的高挂在具备极高处。
“这是……赵掌柜,还是说同名?”
赵戎皱眉,不是因为,不相信不久前认识的那个黑心掌柜汉子是高手,那夏虫斋在他看来,本就十分古怪。
赵戎是疑惑这个名字的位置挂的太高了。
太清天骄录是从上往下排列,越下方,时间越近。
而越往上,时间越久远。
眼下,赵戎看见的这行字,起码得是数千年朝上了,就算是第七境大修士好像也没有这么长的寿元吧?
当下心里疑惑,但是赵戎还是按耐下来,目光迅速扫过其他地方。
只见,一时之间,他目光所及范围内,好像没有一个太清府生的结业年龄能比这个“赵希夫”年轻,连比肩的都没有……
“喂,归,十九岁金丹境是什么水平?”赵戎忽问。
“十九金丹……还不错,众观九洲的整体九个太清四府天骄录,应该能排上前列的名次了。咦,你是在这望阙天骄录上看到的?在哪里?指出来给本座瞧瞧,本座记得望阙是小洲的,整体垫底,历史上,还有十九岁就金丹的结业府生?看来是在本座之后的时代了……”
赵戎闻言,也是暗暗咂舌。
逍遥府首座断言青君二十岁前必金丹,都是天大的看好于赞扬了。
而眼前这也不是到是不是同名的“赵希夫”,十九岁金丹境?
此时,赵戎点点头,仰首轻语,给剑灵指示了一番。
他话语刚落,还没等听到归的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女声。
“你是……赵子瑜赵公子?”
女子轻轻笑语。
赵戎回首。
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灵动妩媚的杏眼。
有些熟悉。
“正是在下,请问你是……青…灵妃的那位宁师姐?”
赵戎没再理会归,而是快速打量了一遍这个红衣红鞋芙蓉面的漂亮女子,恍然出声。
宁婴柔笑颔首:“嗯,小女子姓宁,单字一个婴。之前也是太清逍遥府的府生,现已离开。”
她微微歪头,眸若点漆,此时眸光明亮的注视着这个书卷气十足的年轻儒生,
“赵公子还记得我?”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当初真身在离渎走江,突然从水下“抬首”,还差点撞到了船,差点没吓死本公子,那双血目哪能容易忘?
赵戎心里吐槽了句,不过面上却是礼貌一笑:
“那日在幽山下,宁师姐和我家灵妃在一起,后来也有帮衬,在下如何会忘。倒是宁师姐你……”
他目光不动声色的扫了扫行人寥寥的四周。
有些拿不准青君的这位厉害师姐怎么大半夜的出现在这儿。
难道也是和他一样等人?
赵戎顿了顿后,继续客气道:
“听娘子说,师姐你在北地大宗欣然宗高就,日无暇晷,追求长生大道,没想到竟然还记得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