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两手重新背在身后。
他面色奇怪的看着发呆的鱼怀瑾,“傻愣着干嘛,让你接个尺子,伸了个手就一直不动,还要先生我亲自递到你手上?”
‘赵先生’摇了摇头,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这一届学生不行”,什么“这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之类。
鱼怀瑾和率性堂学子们:“…………”
听到赵戎话语后,他们依旧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赵戎眨了眨眼,依旧表情严肃,但是却又忍不住悄悄瞧了眼鱼怀瑾带着白痕的嘴唇微张的呆愣模样,突然,他觉得这个无趣古板的家伙,虽然一天到晚板着脸,一本正经,但是现在这样微呆的时候……似乎有点可爱啊。
错觉错觉,肯定是错觉,要是论傻论可爱,家里的小小甩她十条街。
赵戎摇了摇头。
鱼怀瑾轻轻吸了口气,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眼手上抓着的戒尺,上面犹有某人残余在上面的温热,鱼怀瑾的目光在上面顿了顿,抬头凝视赵戎,轻声开口:
“你…赵先生这是?”
赵戎背着手,瞧了眼她,随后侧过身子,目视台下满堂学子,撇嘴道:“把这戒尺拿远点,最好是去外面挖个洞埋了,先生我不想看见它,我的课……”
“……是快乐教育。”
他一脸真诚。
鱼怀瑾:“…………”
她端详了眼‘快乐教育赵先生’的脸色,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赵先生还有事吗?”
赵戎朝她轻轻抬了抬下巴。
鱼怀瑾横端戒尺,转身离去,不过并不是真的要带出去挖坑埋了,而是回到了她前排的位置上,将戒尺暂时收进了桌子里。
“上课。”赵戎眯眼道。
随后,鱼怀瑾起身,带领率性堂学子们向赵戎行礼。
赵戎拱手回了一礼,随后,他轻眯着眼注视众人,语气认真,“你们能上我的课,是你们的荣幸。”
率性堂学子们:“???”
赵戎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口,放下杯子,瞧了眼他们。
“当然,也是我的荣幸。”
众学子嘴角一抽,皮一下你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