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一起挑战世界之巅  从犬父到虎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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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白色的路虎揽胜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一路西行,我打开天窗,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连续开了4个小时车,开始有点疲惫感袭来,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被天窗的附压吸走,也有外面的新鲜空气进来,精神为之一振,不经意看了一眼在副驾座位上戴着耳机睡着的儿子,英俊的脸颊上透露着一丝倔强不屈,休闲T恤露出的手臂上明显的肌肉线条,不知不觉间,豆豆已经19岁了。

豆豆的全名叫熊思远,虽然已经19岁的大男孩了,可我还是习惯性的叫他的小名。豆豆昨天刚从美国哈弗大学休暑假回国,他也顺利拿到了这一学年的奖学金四万美元,除了预留2万美元作为接下来的生活费,这次的行程,由豆豆赞助2万美元,并陪伴我去完成我多年以来攀登珠峰的心愿。

昨天上午8点钟从武汉国际机场接到从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哈弗大学回国休假的豆豆,我们就直奔超市采购了红牛,咖啡和一大堆零食,方便面,饮用水。登山装备和便携氧气设备,户外用品装备等都是我提前在网上采购,装满了整整一后备箱,今天一大早7点,两个男人一台车,迎着朝阳,一路向西。

至于为什么选择自驾西行,而不是乘坐飞机直达拉萨?12年前,豆豆7岁,我们一家人自驾从武汉出发一路西行,计划进藏,但只是行进到四川甘孜州的海螺沟,就因为家人身体因素,资金问题,时间问题和家人之间不断的小事争执而中断行程,虽然这一路也有不少的收获,但终归是一趟不完整的行程,这一趟自驾进雪区,也能一路重温十多年前的往事。

这几天豆豆的妈妈因为在北京主办一场5000人的大型家庭教育讲座,不能陪同这趟行程,当然和儿子两个人去进行这种极限的户外冒险挑战,豆豆的妈妈并不赞成,一个年过50的老男人有一颗不死的冒险心,还要拉着儿子一起,正常的家庭是很难理解,即便理解也不会赞成。

这也是我这么些年来,一路从孩子13岁起,就带着他到加勒比潜海,到过北极圈钓鱼,半徒步撒哈拉越野,在非洲大草原露营,寻找遗失的玛雅金字塔。一切关于自然界最神奇的地方,都是我们一直向往和探寻的地方,我和孩子的生命,也从这一次次的冒险和经历中得到了蜕变。

正在我回忆着这些出神的时候,豆豆翻了个身,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口问了句,我们到那了?我看了一眼导航,说,马上到恩施了。

湖北恩施我们一家几口人自驾曾去过两次,10多年前7岁的豆豆跟着我和他妈妈,还有他年近7旬的奶奶,我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游览了恩施大峡谷,我问他,你对恩施还有多少印象?豆豆嘿嘿笑了声道,我当时那么小,记得的也不多,好象我们花了很长时间爬那个大峡谷,我记得好象我们一起在山顶堆了个大雪人。我笑道,那个雪人可不是我们堆的,是别人已经堆好在山顶上的,我们只是和那个雪人一起拍过合影。

到了恩施界换豆豆开车,继续西行。

就这样两个人换着驾驶,一路经过了重庆,成都,雅安,过了二郎山,到了雅安后就没有什么高速路了,也就是一路318国道,有很多人把拉萨当做了最终目的地,却不知西藏最美的风景其实是在路上。进藏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在不同的人心里,它有着不同的意义。不论是自驾的,租车的,徒步的,骑行的还有甚至是一路磕长头去拉萨的信徒们……

走川藏线,似乎就是从现代走向原始,从文明走向神秘,从茫然走向虔诚。随着这些年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自己越来越沉迷于那种在路上的感觉。

一路行来,印入眼里的是无尽的白雪茫茫,辽阔的草原苍苍,最根本的缘由该是越来越觉得:那种行走的过程其实是对生命的思索与磨砺以及对心灵的自由放逐。这些年来每一段路程都是寻找灵魂归宿的轨迹。

过了海螺沟,再往前就是稻城亚丁,这也是我们12年的行程终点,12年前的行程在距稻城亚丁不到30公里的地方返程。

我对豆豆说,今晚昨们爷俩来顿好吃的,一直赶路,我们都是随便找路边小店打发或是干脆自已在路边用气罐炉子煮面条鸡蛋打发肚子,一路走到那算那。我们来到一处小镇,在当地的藏民那买了一条腌制好的大羊腿,一大瓶烧酒,一只鸡,我们在稻城亚丁找到一处依山靠水的地方。

此时太阳也快落山,我们从车后备箱取出户外帐篷和睡袋,豆豆负责安营扎寨,而我则负责埋锅造饭,一直忙到天色完全暗下来,羊腿和鸡也烤好了,我和豆豆就这样在空旷的野外,吹着湖面的轻风,啃着羊腿,喝着烧酒,豆豆自从被美国哈弗大学物理系录取入学也有一年多,这一年多我们没有见面,偶尔会通电话或发信息,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这些年我们共同的探险经历,也让我们的关系也成为了亦父亦友。

我们也在暗自比拼着,从孩子6岁起,我就一直激励着他锻炼,从7岁起跑10公里长跑,到每天坚持不低于100个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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