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府。”门楣上挂着一块行书匾额。
“今晚我们行动一个三品臬台也不过如此,躲不过我们的寒刀冷剑”柳凯道。
柳俊堂道:“门口有四人把守想院里护院甚么的守卫人手也不少。”
这夜,两人先来探路,后院静谧神幽,“没有巡夜人?”两人沿着房顶一纵轻跃,不见其影,听不到脚步片瓦声,“魏立恩死了,我怎么觉得他死的蹊跷?闯进去几个毛贼就把他杀了?”
“老爷,我也觉得不对劲,”柳凯和柳俊堂沿着房顶从中间的地方悄悄移动了一块瓦片,从这个孔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原来是郑罗东的书房,桌子旁坐着郑罗东和他的管家。
郑罗东起身踱步:“我、魏立恩除了那几件事这几年来我们安分守己,总之是没有做甚么能让别人抓住把柄的事,姚相爷他们最近也没甚么要事,就是谁授职谁罢黜,来来回回倒腾。哼,不管最好,这个倔老头最好别惹他。我们的事瞒了这么多年最好永远一直瞒下去。”
“是,是,小心为妙,姚相爷不好惹咱不惹,可他也比较醇厚不是?这咱管不着,还有紫薇省紫薇令的人咱也管不着,其他和老爷同级的官员哪个不是对老爷你毕恭毕敬的?”管家道。
郑罗东道:“哎?话不能这么说,若传出去,好像我郑罗东故意压制他们似的。”
畅瀚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