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这么做买卖不怕亏损太多么?”柳俊堂笑道。
李老头哈哈一笑,道:“头十年,我便是这么想的,这些年守着这间茶舍虽清苦些,但多多少少也赚了些,后来渐渐觉得,也可能是年纪越发大了,看着不少乡邻奔波繁务不甚容易,就想着他们来此吃茶、吃点点心,不能多收他们的钱,只记下来定个日子一总算齐,取个整钱,零头就不要了,再一人折给他们几文,如此,我心下也舒畅,老来乐老来乐,这也便是我的一乐。”
“李掌柜人真好......”谢花卿笑道。
“对了,”李崇飞忽然想起不如就问他,笑道:“李掌柜,你在这里开了这么多年的茶舍,村里你可认识一个叫李来贵的人么?”
“李来贵?”李老头思索半天,道:“你没弄错?李来贵是我们李家湾的人?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呢。”
几人稍稍有些失望,李崇飞笑道:“他是李家湾的没错,我们越州城内有几个李家湾?”
“就一个,”李掌柜道。
“那就没错了,他就是越州李家湾的人。”李崇飞笑道。
“你......们是他甚么人?”李掌柜打量了一番。
“算是我父亲的朋友,因许久不曾相见面,就想来此看望看望他,”李崇飞道。他只知管家李来贵家住李家湾,但并不知道具体住在什么地方。
“年轻人,小老儿仔细想了想真没听说过此人,”李老头又想了一番,摇摇头说道。
柳俊堂笑道:“不急,一个村庄那么大,庄里隔的远了,人们不一定都认识,大哥,慢慢来。”
李崇飞笑道:“是,急不得,走,我们到村子里走走打听打听去。”
几人给了二十文茶钱,李掌柜也是只收了一半,他们推来让去,突然一根木棍伸来,左右一划拉,他们手臂被木棍碰到,手指皆麻,十文铜钱齐齐的排在这跟曲曲弯弯的木棍上。
一众人一时呆看,转过头去只见伸来木棍的那头是个叫花子,大口啃着右手里攥着的烧鸡在对他们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