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正文分卷:第二章 崇飞下山为父仇  畅瀚行月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哎...来了,公子,您的酒菜来了,状元红一壶,槐叶鱼香面两碗,羊肉一盘,您慢用。”店小二端着托盘将酒食一一摆到桌上,笑道。

李崇飞将思绪从回忆中抽了回来。他放下茶杯,谢了店小二,倒了杯酒。一尝这酒,果然不错,清凉醇香,还有一丝甘甜,小酌几口,就吃起面来。

他赶了几天的路,刚到长安地界时路上遇到了几个乞丐,于心不忍就给了他们点银子,剩下的食物也分给了他们。

来到城内,赶上这日集市,人多繁杂,路边的酒肆客栈都人满为患。在路上听到有过路人说到,“这长安城内,论客栈哪个最有名气?那当属东街运来客栈啊......”一听就是这家客栈的常客,他图个省事就找到东街来。

此时,旁边张智几人边吃酒,坐在那儿闲聊。

李崇飞吃着面,隐约听见他们的谈话。

一人说道:“一月前王员外家遭了贼人,幸亏发现的及时,守夜的燃起了火把,纷纷赶到院中,光照亮了整个院子,那盗贼竟一时被镇住了。后来,盗贼一跃纵上了屋顶,接着回身将手一挥,五枚‘飞针’就落在了距他有十几米远一个追来的家丁手里拿着的火把上。飞针从那家丁右脸侧划了过去,把那家丁都快吓傻了,一下将火把扔在了地上......”

“东哥,这五枚飞针你见过没有?”一人问道。

钱东笑了笑道:“见过,还是我过去将飞针拔下的,张智,你猜怎么着......飞针的一半竟扎了在火把上。那飞针,比平时用的绣花针,略长些,稍粗点,针首比绣花针大一倍,针尾尖细锋利。”

“真个好功力,你们当时看没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人?”说话的是陈中。

钱东道:“那人一身‘夜行衣’,动作极快,我们只看到了一个黑影。王员外怕走漏风声,严守了几天,见没有异样又恢复了往常。”

张智放下酒杯道:“或许......就是‘江洋大盗’,他要想杀了那个家丁,还不是让手中的飞针转转方向的事儿?”

陈友“哎”了一声说道:“像绣花针?大伙儿想想,平日家的谁最常用‘绣花针’啊?”

大伙儿互相看了看,陈中笑道:“这,难道......不会是位‘女飞贼’吧?”

“用‘针’的就是女贼了?男的也说不定。”张智笑道。

“我这也不是猜的嘛。”陈中道。

李崇飞听他们闲聊,小酌着酒也思索着:“真是个江洋大盗?这飞针用的奇怪,什么样的江洋大盗怎样的武功,会使用一根细细的飞针做暗器?”

“绣花针......针......难道是‘飞针点穴?”李崇飞忽想起他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有一种形如绣花针似的神秘暗器,是峨眉派一位武功不凡的师太炼就,名曰“飞针点穴”,相传她的徒弟深得这种武功暗器之绝。“这,该会不会就是......”

李崇飞盯着手里的酒杯,突然他剑眉一锁,暗下“嘘”了口气,右手轻轻碰了碰衣襟,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块精致古朴的玉佩,其形是个栩栩如生的“麒麟”。他看着,紧紧地攥在手里。

这麒麟玉佩,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上面系着漂亮的红色玉绳和玉穗,是他母亲如兰亲手编成系上的,除了宝剑,这就是唯一的信物了。玉佩他一直带在身边珍藏着,只有练功时,怕动作太大不小心摔到地上,才放在枕头底下。在他心里,这块玉佩带在身边如父母亲的叮嘱、鼓舞,充满了亲情。

张智起身喊店小二再上酒食,“好嘞,张小哥稍等,马上就来。”那店小二正端着酒菜在几个坐席间奔走着,听见张智喊他应声答道。

此未牌时,李崇飞在客栈里坐了约有两个时辰,他盘算着天黑前去义安里,他顺着窗户看了看天色,天空湛蓝,白云绵绵,忖着:“天色还尚早,再坐会儿,半个时辰后动身。”

窗外正对着一个布摊儿,只见一个过路摇着扇子的富家公子,身后跟着一帮人,站在布摊儿前吆三喝四的。原来,他们路过布摊时碰掉了摊儿上的一匹布,那摊主没说什么,他们到拉起架势来,故意说是摊主拦了他们的路,和摊主理论起来,还要他赔二十两银子,摊主见他们不讲理,又辩不过,只能作揖陪不是。

李崇飞正要起身,只听一阵欢呼声......原来,见此情形,周围的摊主一拥而上,都上前来帮那摊主理论,那位富家公子见人多势众,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看着富家公子那伙人的背影,李崇飞只觉可笑。

这时,楼上雅间里走出一位魁梧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那中年人看到了李崇飞,一双犀利的眼睛,直直盯着他,李崇飞心里一晃,也并没有表露过多。两人下了楼向后院走去了。

店小二从雅间跑下来和楼梯旁一个打下手的人小声说了些什么,那人跑去了后院,不一会儿拎了一坛酒来,上了雅间。


加入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