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捧哏其实最好了,因为他一本正经的,和捧哏的人应有的机灵劲之间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这个反差,如果放在后世郭德纲家的舞台上,也能造成相当的“笑果”
“到了法兰西大陆安顿下来,已经是1779年了,先在奥顿中学混着,骑驴找马,后在父亲的帮助下,拿破仑开后门进了一个军校——布里埃纳军校······”
老卡尔对着实际上的小皇储微微一笑,那赞赏的眼神,瞎子都能看出来这表示“我看好你哦”,继续说道。
“······小地方出身的人,到了法国大陆,他就是完完全全的土包子,加上个头矮小,当然遭受来自本土的有优越感的同学们的歧视,歧视不能满足小家伙们的优越感,就得欺侮了,拳打脚踢是常事,支使干活就更不用说了。”
“科西嘉人也太搞笑了吧?”二哥马克西米连刚刚不知想哪去了,到现在才回过味,开始捧之前的哏。
老卡尔也很绅士的丢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军校里都是十几岁的小东西,连简单易守的校规都忍不住要犯,更何况欺侮人这种顺手而为的事。
“我们的主角拿破仑过得很不开心,单挑都打不过人家,而且人家人多抱团,他独自一个呢,带着郁闷,憋屈各种情感,拿破仑苦哈哈的混着······”
小卡尔都能想象到拿破仑的苦逼感觉了,因为他前世的中国芯,读书阶段也有被流氓欺侮的时候。
“······他也有两次下狠心,偷偷于背后拿板砖砸人,他觉得,就算被砸的人找来了,他也不会承认,又没证据,你能奈我何。
“拿破仑自以为次计完美,正躲边上偷着乐呢。一堆人寻过来了,不管你承认与否,先打一顿再说。”
“拿破仑真倒霉啊,俺们大奥地利没这种人渣欺侮人吧?”
马克西米连都忍不住为拿破仑慨叹了。
听了二哥的话,小卡尔想起了善良的晋惠帝,劝他的子民“何不食肉糜”的故事。当然耳朵里继续飘来老卡尔浑厚的声音。
“于是后来拿破仑都要向主祈祷不要有其他人打这些“坏蛋”,甚至看到有人要板砖下黑手他还得去给这些“坏蛋们”通风报信,用以自证清白。
“你们可以想象拿破仑的苦恼与无奈吗?他是夜夜垂泪到天明,天亮开始就要畏缩才能熬到晚啊······”
拿破仑,瘦瘦小小的,脸色是黝黑但不暗淡,毕竟海岛上出身,整天风吹日晒的,黑点才对,就跟菲佣似的。
穿着灰色的军装,畏畏缩缩,贴着墙根,一路东张西望的,活脱脱一个瘪三模样,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大佬的面前,举手齐额,大喊一声报告。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霸凌给一巴掌打下来,打歪了帽子,也遮住了拿破仑仇恨的眼神。
小卡尔马上在心里给给拿破仑加个场景。
“哎呀叔祖,拿破仑有那么惨吗?我总觉得你在编排他,虽然你战胜了拿破仑一次,可是拿破仑战胜你多次啊。
“你心里有疙瘩,又干不过人,反正拿破仑也挂了,也不能过来反驳你,你就可劲的往拿破仑头上浇刷锅水吧。”
怼王之王马克西米连没忍住,又来了一波屁话。
“不过拿破仑终究是聪明人,他很快想通了,在学校,还是要看学习成绩的,他成绩一般,人又矮小,又土气,当然受人欺负了。”
定海神针斜眼看了一下马克西米连,那表情是军队欢迎你,军队欢迎你,欢迎你,你。而且不理他,直接该咋说咋说的讲下去。
如果把成绩搞好的话,老师和校长都会关注到,谁敢欺侮?他为了改变情况,只得努力学习······”
马克西米连看到老卡尔的眼神,一下就萎了,不过他还想挽救一下下,就装作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来。
“······人一学习天地宽,拿破仑自从认真看书,好像再也没有坏蛋来骚扰他了,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自由自在的遨游,有时候对某个知识沉浸太深,竟差点溺水而亡。”
老卡尔注意到大家对他的“沉浸”和“溺水而亡”有点迷惑,就解释道。
“哦,就是钻牛角尖差点钻出问题了,比如在几何学上,他经常问的老师哑口无言,大丢面子。天佑拿破仑,好在最终没问题。”
“卡尔叔祖,拿破仑情商很低吗?怎么还能让老师下不来台?”
弗兰茨·约瑟夫问道。
哥哥,人啊,一钻牛角尖,必然情商断崖式下跌。小卡尔心里给大哥一个回复。
老卡尔没理会弗兰茨这个问题,估计想让这个要当皇帝的侄孙自己感悟。他继续介绍拿破仑。
“万事怕认真,拿破仑认真学习,竟然从开后门进的插班生,渐变成优秀学员。1784年,我们的主角以优异的成绩从学校毕业,保送到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