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个!
喂!?你好!哪位?我接通电话问道。
小童鹏!我是你赵叔!你干啥呢?电话总是占线?电话的那一端,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来。
哦哦!赵叔啊?找我有事?!我刚才约课徒弟运动。有事您吩咐!赵叔是我单位的现任总经理,主管常务后勤。很早之前,赵叔曾在我父亲手下做工会干事。
也不是啥大事,最近咱们定了一批电码防伪,快递单在我这里,号码你记下来,零四三一二五四。你有空去火车站看看到没到。咱们着急用!好了,先这样,快递到了就给我回个信。没到就明天再去一趟!赵叔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啊,其实就像是是一根无形的绳索,无论我在哪里了,电话那头都可以随时找到我。
看看时间,够时间去火车站溜达一圈。从车站离着我的居住地,也就是公路赛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当运动锻炼了!
想到这,说走就走,目的地火车站行李房。
车站那地方,永远是每时每刻人流如织,这已经是每一个大城市的特色。
齐齐哈尔的火车站,老站口据说是解放前建设的,被一个爱国的设计师,把外型轮廓设计成一个中国的中字形状,表示拳拳爱国心。
每次路过老站口,我的心里都会想起这个传说。
这次也不例外,看着那土黄色的陈旧建筑,心里是好一阵的感慨。
新落成的火车站就在老站口的右侧,自己托运房和火车快递取件是一个地方,快件包裹站。
上前在窗口报上快递单号查询,工作人员翻了翻记录,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还没到。
兄弟,取货啊?用不用车?我的是电动三轮,保证便宜。
我刚一离开窗口,呼啦一下围上来三四个人!一个大嗓门的黑脸汉子问道。
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
看到黑脸汉子搭腔,其他几个凑热闹的瞬间散开。
有一个人在离开的时候突然对黑脸汉子说了一句,这个小哥是老马的客户。
哦哦,老马?!老马在没在?黑脸汉子突然提高了一倍的音量问道。看来老马没在啊!兄弟,你有啥活就吱一声!
行,今天没到货,下次吧!如果老马不在我就找你。我看看黑脸汉子说道。
这样吧,你把货单号告诉我,到货了我给你打电话,兄弟你给我个联系方式!黑脸汉子一看就是货物包裹行李房的老油条了,说话间滴水不漏就把下一次的活计给预约了。
行!我手机号码,九零二四四九六,我是酒厂的跑站员,我姓童。我说完联系方式,直接把货单号写在一张纸上递给了黑脸汉子。
好的好的,我记下来了。货到了我随时联系你,你就不用总过来查询了。有事你就吱一声,在车站拉脚这一片,提我老黑绝对好使!
好了,我先回去了,麻烦老黑大哥了。交代完毕,我转身走出行李房。
嘭!才一关上行李房门口门,门口迎面过来一个人一把抓过我的胳膊!
唉!兄弟!你还认不认识我了?!来人的手劲奇大,抓得我手臂生疼。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他!
生子啊!?你咋在这里?!太巧了!我也是很惊讶地喊道。
生子是我的小学同学,他父亲老吴和我是一个单位的,他父亲是我们单位的供应部部长。
我给一个机电公司干活呢!接接货拉拉脚啥的!生子很高兴地说,我们有十四五年没有见面了吧?记得那时候我们可是天天玩在一起!要不是我妹子长的太难看,我早就把我妹子介绍给你了!
你那妹子?!呵呵,还是算了吧!那个爱告污状的小丫头片子?因为她,你哥两个,可是没少挨你父亲的毒打!大兄弟你饶了我吧!我笑了笑,记忆瞬间回到十几年前,那个脏兮兮的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就很是心态恶毒。
是啊,那时候她太小,不懂事,我父母都宠她,我们挨打那是难免的。生子说话间,很明显并没有记恨这个唯一的妹妹。
停!我们不要说她了,扫兴!我一摆手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那么记恨一个小女孩,那时候的心情真的是,一直在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暴揍那个小丫头一顿!尤其是看到生子被暴怒的父亲用铁锹把追着打,满脸鲜血的样子,依旧留在我的记忆里。
唉!跟我去的事了,不提也罢!这么久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我听我父亲说,你初中一毕业就去酒厂做电工了。生子很高兴地说,终于也不再提及往事。
是啊,后来我在电大念的高中班。你们后来中学去的哪里?我问道。
我?二十九中毕业的,后来就在我父亲的关系单位,机电公司找了这个活计。生子指了指行李房门口的一个大三轮车说,那就是我的车,除了机电公司的活,我平时也拉点外快。
哦?你也拉货?!我很惊讶,真的是太巧了!我现在在酒厂刚接了跑站的活!我连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