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小子手里有点好酒,哪天咱哥俩好好聚聚!木老三一听到我要带酒过来看他,那小眼睛立刻就立刻就眯成了缝!
谁要喝酒啊?我好像听到有人要喝酒?!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走廊里传来。
啊呦!木三哥我先走了,我还有事,你家掌柜的回来了!我一吐舌头,立刻拉着阿英,叫着阿巍迅速离开!
这谁呀!阿巍很是好奇地问。
你先别管谁了,再不走,一会就走不成了!我连忙在阿巍耳边说,木三哥家的母老虎回来了!
阿英莞尔一笑小声回应说,一只母老虎怕啥?!我还属龙呢!
木老三!你是不是皮子痒啦!还敢喝酒?!!!你有高血压你不知道啊?!!!再喝!再喝!你不想要命了?!!!
整个走廊里面斗充斥着木三嫂暴躁的巨大噪音!你放心好了,我不再管你的时候,你可以随时喝!喝个够都没人拦着你。
到时我告诉你,最后签字的气候,我也不拦着医生把你送走!
哇!太狠了!这是他老婆?阿巍悄悄地对我说,他老婆是不是长得五大三粗的?
嘘!别出声。我警告阿巍说,你接着看就知道了!
我们悄悄地躲在走廊的转角,木三哥的夫人缓缓走进包房,在进门的一瞬间,木三嫂她那修长的身影,古典美的容颜顿时惊呆了阿巍!
她怎么长得那么漂亮?!阿英也是瞬间地呆了一下,嘴里嘀咕着,怪不得,木三哥这么怕她!
看看阿英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暗暗好笑,阿英的表现,和我第一次看到木三嫂的情形,简直是一模一样。
记得我第一次看到木三嫂的感觉,就是两个字,惊艳!
木三嫂是山东人,温柔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女汉子般的内心。在木三哥检查出来高血压之前,木三嫂不止一次地问过我,酒厂最好的散酒多少钱,然后要我给木三哥打十斤。
她对木三哥这点小热爱,那简直是全力支持。后来,木三哥被检查出来有先天性的原发性高血压。
木三嫂立刻就把木三哥的这一点小爱好,直接给掐灭了!
这也许是他们夫妻之间互敬互爱的原因吧,暴躁的性格之后,充满着浓浓的爱意。
木三哥曾经和我聊天时说过,他就是白手起家,如果没有木三嫂的支持,他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条件。
走啦,夫妻吵架,越吵越爱!我招呼着还想继续看热闹阿英和阿巍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上楼,上楼还有正事要办。
我看看木三哥一脸犯错小学生的样子,再被我们偷偷围观,一定会有些尴尬。
阿巍终于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点点头说,一个女人怎么可以长得那么漂亮?!太没有天理了!
我看看阿巍一脸愤愤的样子,知道她也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只不过是上天不太公平,只赐给了阿巍温柔的内心和相对平庸的容颜。
一个人的内心美,才是最美的!我举步上楼,在经过阿巍身前的时候,对着阿巍说了一句话。
阿巍一愣,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感慨,一时间呆呆伫立。
阿英轻轻地掐了我一下,仿佛是要惩罚我的无心之语。
来到楼上,阿巍早已经从刚才的状态之中恢复。
企鹅旱冰的士高!
几个火红的霓虹灯大字镶嵌在一个不太大的墙壁上,因为是最早的工人文化宫的舞厅,所以门脸并不显眼。
我看看这个原本是舞厅的屋子,一股熟悉感泛上心头。
这和我原本求学时候的在四楼的大教室,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的内心顿时泛出了很多的感慨,同样的地点位置同样的面积大小,不同的楼层,一个是教室,一个是舞厅改建的运动馆。
工人文化宫的主楼,占地的面积并不大,一楼的八百平米的大台球厅,二楼的高间包房和办公室,三楼的舞厅,四楼的会议室,大教室和库房。
这些都承载着我足足四年的记忆。
不知道我敬爱的陈克敏先生,身体是否安好?他对我的教诲,仿佛就是发生在昨日。
阿巍先进去了,他让我们在这里等等她!阿英的话,把我立刻拉回了现实之中。
嗯嗯,我们就在这里等等。我回应了一下阿英,继续仔细打量企鹅的装修。
企鹅的入口是一个不太宽的小门,门前摆着一张写字台。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写字台后,手里无聊滴地摆弄着一摞子明黄色的门票。
这时候阿巍已经换上了轮滑鞋,从企鹅场地里滑到门口,指着我对着那个中年男人说,郝哥,这是我师父,齐齐哈尔市花样排名第一的那个!姜姐让我带他进去!
啊?!你的师父啊!?快请进!快请进!那个被阿巍称作郝哥的中年男人,听了阿巍的介绍,很是惊讶地招呼着我们进屋。
我这里忙着,招呼不周啊!雅凡在屋里呢,你们直接去找她就行!郝哥一脸歉意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