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川低声道:“春秋,公羊传?”
“不错!”
刘宏点了点头。
阎川眉头一挑,说道:“陛下,你可曾看过荀子?”
刘宏抬头看了阎川一眼,淡淡道:“朕学的第一篇便是大略,里面讲了天子与诸侯之别,也教会朕什么才是帝王之道,臣属之道!”
“额!”
阎川讪笑。
刘宏探手指着殿内刘辩,说道:“何进匹夫,联合袁氏,杨氏逼朕立下东宫,辩儿心性不足,难以压制朝内外野心勃勃的士族,你觉得辩儿如何?”
阎川摸了摸下巴,说道:“陛下可知武帝为何威伏四海吗?”
“为何?”
刘宏诧异道。
阎川淡笑道:“因为武帝生于乱世,双手沾满鲜血扶起大汉,有时候杀人未必不可取!”
“你可真敢说!”
刘宏言语中满是嘲弄。
阎川耸了耸肩,淡笑道:“玉门十三年,我父阎池出关十六次,杀过楼兰王子,鞭挞过精绝国王,他活着西域三十六国无人敢怨恨,对于我们从伍之人,杀人便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懂!”
刘宏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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