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测数据,在千吨级小规模量产的情况下,每公斤成品油的生产成本,大致是东国币五元。
假如改进工艺继续扩大规模,将来成本还能更低些。用它来替代柴油,以如今的几里国市场情况,仍然不够经济,也满足不了需求……”
别说每公斤五元,哪怕是每公斤十元,在2029年,假如树柴油可以取代柴油,这个价格在很多地方都是经济的,但风自宾为何还说它不经济呢?
首先是无法测算的培育成本,育苗的第一年,需要四级养元师定期巡视并施术,及时为其补益生机。
其次是几里国靠近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产油区,周边出产的是品质最好的轻质原油,海运很方便、到岸价非常低,本地用油成本并不高。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树柴油目前的产量太低,产量不够就无法真正替代那么大规模的燃油需求。
这时马台山问道:“像这样的柴油树,你们已经种植了多少株?”
崔婉赫:“三万株,每一株都有编号。”
罗柴德随即道:“假如每一株都按照这棵树的产量,已能年产二百五十吨树柴油?”
风自宾笑道:“罗医生算得好快,其实每一棵树产量都不太一样,目前的总产量每年是二百吨。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种植一百万株,使成品树柴油年产量达到五千吨以上。
这五千吨树柴油肯定满足不了民用需求,但欢想特邦已经有一个示范项目,所有的工程车辆和工程机械,都将原先的柴油发动机改装成树柴油发动机。
这样我们就可以自已养出一条产业链,既能给全世界做个示范,也能让这种技术真正进入实际应用阶段,这样才能不断改进成熟……”
马台山:“我想问一个问题,一名四级养元术导师,假如专门负责这样一种任务,每年可以培育出多少存活的树苗?”
风自宾又看了一眼崔婉赫,崔婉赫答道:“克蒂亚这样的四级养元师我不清楚,假如是我本人,只负责这么一个专项工作,每年最多可育苗一千株。
再多就力有不逮了,人是需要休息的,养元术导师自已也需要修行。目前这一带柴油树存活后的生命力很旺盛,但育苗期间太麻烦,就看农科院那边能不能推出更好的品种了。”
罗柴德:“直接用果实能不能种出下一代?下一代品种会不会退化?”
崔婉赫:“这是生物技术技术产品,直接用果实种不出下一代,不会发芽。但也许是我们的农科人员把它培育得太好了,其实可以插枝育苗。”
罗柴德一愣,随即一拍大腿道:“这样就实现不了技术封锁啊!”
有很多高产作物,比如杂交水稻,是不能用收获的种子直接播种的,每年都要从育种公司手里去买种子。但柴油果树的果实虽不能播种,却可以插枝育苗。
虽然育苗需要用到养元术,而华真行已将养元术推广出去,在养元谷之外也有很多养元师,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来世上的养元师只会更多。
这些柴油树都种在野地里,也不可能每一棵树都派人看着,有心人想偷枝条还是很容易的。只要有养元师肯帮助育苗,这种柴油树便可以种满全世界。
无论是养元谷还是欢想实业,对此都是没法控制的。罗柴德已经敏锐的看到了柴油树的广阔市场前景,这东西简直太有价值了,可惜无法实现技术封锁。
风自宾笑道:“我们根本就没想封锁,无论世界各地谁想培育柴油树,我们都不反对,还会尽量提供技术支持服务。
但是发动机技术、成品油加工技术,都掌握在欢想实业手中,也申请了专利。也欢迎世界各地来谈投资合作,引进并使用它。”
原来如此!罗柴德恍然道:“大有可为,大有可为,简直是前景无限啊!华老弟,我突然有很多想法,还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回头我派一个专业团队,和你们仔细谈。”
树柴油毕竟不是柴油,它需要专门的发动机,也需要特殊的提炼加工工艺,欢想实业掌握了这方面的全体系的知识产权。
在这种情况下,欢想实业根本就不在乎柴油树是否会被盗走枝条,恐怕还巴不得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引种培育呢。
柴油果可以就地种植,就近炼油。在很多远离产油区、运输成本很高的地方,这就拥有了极大的优势,不仅是经济方面的,还涉及到了能源安全与环境保护。
如何开发这种东西的市场,还有很多细节可以研究,并包括后续技术体系也需要持续研发,所以罗柴德不想继续在这里讨论,打算派一个专业团队来洽谈各种可能的合作形式。
罗柴德不想继续说,但马台山还要继续问:“这里是热带,每年有固定的大雨季和小雨季,柴油时能否在其他气候环境下生长呢?”
崔婉赫很贴心地解释道:“既然是生物工程产品,就有不同的适应性品种,比如耐旱型、耐寒型。我们在维京国的养元联合农场,试种了另一种亚型,在自然条件下野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