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们公司就根本没有去聚餐,你急急忙忙的去洗衣服,想把证据给毁了,就可以把我糊弄过去了?我后面特地去了你们公司,你身上的味道就是阿茹的香水味。”
一凡的脑袋整个都炸开来了,老婆不容一凡编造理由解释,接着说道:“我想着还有芳芳,还有这个家,有些事情不要去想,只要你好好的对我们好,我也就认了。结果你倒好,你直接开始在沅国,两口子过起来小日子了。好吧,是我软弱,这些我都忍了,结果你现在变本加厉,直接当着员工的面,半夜偷偷摸到人家房间里面去了?你还要不要脸啊?你知道你手下的员工都怎么说你吗?你们这对狗男女。”
一凡听到老婆的一声声呵斥,血都是凉的。一凡还是试图自我辩护:“老婆,我不管你这么说,我只告诉你一句,我和阿茹绝对没有干过你想的那些事情,我可以用任何狠毒话去发誓。”老婆说:“你也没有必要和我发誓,你还发誓要好好对我一辈子了。我也没有见到你的好,才过了几年,就学会出去找小三了吗?你要是你真的还在乎这个家,还在乎我和芳芳,你就让阿茹走,离开公司。把她从你手机里面删除掉,以后再也不许联系了,这个是我唯一的要求。”一凡无奈的说道:“是,我可以删掉阿茹。可是我公司的所有的信息,供应商的,客户的,财务,人事我都靠着阿茹了,离开阿茹我这个公司直接就要垮掉了。再说了我和阿茹是清白的,为什么我要好好的把人家给赶走了?你这个叫做什么逻辑?”
老婆说着:“你不是经常和我吹牛,一个公司不能靠着一个人活着吗?如果一个公司,因为某个人的离开,而导致公司不能正常运转,还不如现在就倒闭了。你不是天天给我洗脑吗?怎么你让段云走,就可以了。让阿茹走就不行了?”一凡说:“当然我也可以让阿茹走,但是我总归要找到合适的理由啊,而且我也要找到接替她的人,交接好了才行啊。即使让阿茹走,我最起码也要有一个缓冲期啊?”
老婆大手一挥,没有任何回旋余地,这些和她没有关系,她不管。她只要阿茹明天离开,不然就是老婆和芳芳走。一凡说:“你不要逼我,我和阿茹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没有任何其他关系。”老婆说道:“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嘴硬,阿茹和这个家你自己选一个。”一凡说:“不可理喻,我要和你说多少遍,我和阿茹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撵人家走?”
说完就抱着被子,一个人到外头沙发上睡觉了。早上天蒙蒙亮,一凡就出门,他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刚刚到公司。金先生发信息给一凡,请他到沅国来一趟。一凡说最近公司有点忙,能不能电话或许信息说。金先生信息,回复道:当面说比较方便一些。一凡没有办法,想带着阿茹一起过去,但是阿茹电话没人接听,信息也没有人回复。连行李都没有拿,就直接去了机场。
到了北原和金先生见面,金先生还有阿芳两个人,此时阿芳的中文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就给一凡做翻译。金先生说:“他们这段时间,因为父亲身体不是很好,他和阿芳两个人还有孩子,可能要回去一段时间,其他的业务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是绝缘贴片公司,一直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因为现在两条生产线已经都完成了。”
金先生顿了顿接着说道:“有一个想法想和一凡商量,就是这个企业一凡是不是能接手做起来。”一凡愣了一下,有点不解的问道:“我没有听清楚,我需要怎么做?”金先生说道:“也很简单,我把所有的供应商信息都给你,你只要采购原材料,生产,然后把产品销售给我。后面的事情销售到终端客户的事情,我自己弄。说白了,让一凡当他的二级供应商。而且厂房还可以继续使用。等父亲身体好了,如果一凡还想继续干,也可以。不想干了也可以,把所有的设备按原来的价格,再买给我。”
一凡哈哈笑了起来,有点不解的问道:“阿芳在这边这么多的亲戚,还有金先生在这也有很多的韩国朋友,为什么不去找他们,或者招聘一些人来做管理,他们来遥控了。我公司在国内也不少事情,不可能长期两边跑。”金先生说道:“这些他们之前也考虑过的,但是都有点困难。首先阿芳他们家的亲戚,都穷亲戚。过来吃个饭,端个盘子,还可以。让他们管理一个工厂,与其说是在帮助他们,倒不如说害了自己,也害了他们。然后韩国朋友或者自己的韩国手下,我也不敢。都是韩国人,如果他们和韩国终端客户那边,直接联系上了,后面可能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再说请人管理,也想过,但是与其将全部的质量风险还有生产过程控制风险,全部自己承担,而且自己这些年可能都不会回沅国了,看不到摸不到,还不如直接外包出去,自己也省心。我和阿芳商量下来,都觉得一凡人比较靠谱,让一凡来接手是理性选择。”
接着金先生,又和一凡说了今年大客户的绝缘贴片的采购计划,他们已经拿到手的实实在在的订单,而且凭借他的关系,可以说生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