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里面的人都已经被瞎傻了,就是在国内也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啊,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从小都是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哪里受过这个罪。一凡定了定神,还是要给他们打打气,事情不是很大,让他们不要担心。
不过今天晚上他们要在这边辛苦一下了,明天一早就想办法,把他们弄出来。还有警察问什么,能不说就不要说,就说听不懂,或者不知道。不管如何都等明天再说,今天晚上先熬一下。老板会想办法的,我能把你们带过来,肯定会让你们平平安安的工作,回去的。几个人看到一凡过来,心里也放心了一些,知道老板一定在外头,也在想办法。万幸他们吃饭的时候,没有带着鼎亨的人出来,不然就是第二个吴华文事件,传到鼎亨的总部,采购的那帮人肯定要开始做文章了。
不一会警察敲了敲手表,意思时间到了。一凡和他出来,又单独安排了点意思给他,不用说他也能懂,不要太为难这些人。一凡出来又和阿兰问了一下,请阿兰给值班的警察全部都意思了一下。拜托他们千万不要为难,里面的兄弟们,人家态度也是非常的客气。
一大早一凡就和张艺他们公司,找到人事的沅国小姑娘。打了一圈电话,直摇头,说不行。因为涉及打人了,人家已经报案了,现在还不能直接放人,必须要找到报案的人,人家同意撤了案子才行。还有旅游签的事情,也要说清楚等等,他们几个人的事情往大了说,问题就严重了。人事小姑娘也说了,她认识的人,政府的关系也有限,最好还是找公司律师出面帮助沟通一下。
中午就是阿茹,还有一凡,张艺三个人简单的扒了几口。一凡说这个事情千万不能和你们总部说啊。不然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开始嚼舌头了,项目刚刚走顺了,张艺说我能帮你盖着一点,但是最多帮你盖两三天时间,时间长了我也顶不住的。一凡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他们在里面我心里比你还要急啊。你下午赶紧帮我把律师约一下吧。
律师过来已经到下午三点多了,律师会英语,姓阮,穿着西装领带非常正式,自己开着一个日系的车过来的。在沅国有一辆属于自己的私家车,绝对算上富裕阶层。还好有会英语的阿茹在,一凡先把事情和阮律师简单的描述了一遍。一凡就直接和阮律师说,这个案子和鼎亨在沅国的业务没有关系。是一凡个人找他的,是帮一凡的忙。所有的费用和鼎亨没有关系,然后直接拿了现金给了阮律师说,这个钱先拿着用。
不过需要达成几个目标,第一今天晚上必须要把人先,第二不能影响后面他们在沅国期间的工作。阮律师把一凡的钱退了回去,说凭借他的关系还是能做点事情的,需要用钱的时候,自然会和一凡说的。然后和一凡说了一句,他现在就去处理了,让一凡等好消息,一凡觉得阮律师,应该是比较靠谱的,但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又和阿兰联系,看她在这边的朋友,有没有警察方面的关系。
一个小时不到,律师电话就过来了,说让阿茹和一凡到派出所去,两个人急急忙忙的过去,几个兄弟在里面一夜好像脱了一层皮一样的,整个人都脱相了。脸上一层油泥上,面浮着一层全是土灰。脸上、腿上、胳膊上全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小包。见到一凡都低着头,在派出所那边签了字,走了相关的流程,一凡点了人数,段云不在里面。几个人和一凡打了一声招呼,指着里面,意思段云还在里面了。
一凡说:“我知道了,你们和阿茹先回去,快点回去洗澡换衣服,吃点东西,你们不要在这边,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几个人将个人物品从警察手里拿过来,跟着阿茹灰溜溜的回去了。阿茹开始在一凡的面前还不敢笑,等到了门口,整个人都憋不住了,在门口足足笑了两分钟。一凡听到阿茹还有心思笑,推了她一下,都什么时候,还在这边没有个正行,还不快走。阿茹冲着一凡做了一个鬼脸,但是还是绷不住直乐。
一凡一想不对,又把阿茹叫回来,把钥匙给他们,你还要给我做翻译了。你们自己回去。几个人还没有缓过神来,面面相觑。一凡让阿茹问阮律师,怎么段云还不能出来?阮律师说被打的人,一直咬着就是段云动手的,其他人和案件最多是证人、围观群众,就是段云不能走。段时间内,释放段云出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被打的人把案子撤了,做和解。
一凡说能不能想想其他办法了?阮律师说警察这边也没有办法,如果北原这边的警察私自把人放了。后面被打的人,再往上一级去告状,他们也吃不消的。一凡彻底蒙圈了,问阮律师能不能把报警的那个人,还有女生那一桌的名单给我。我们去找找被打的人,找他们直接沟通一下。阮律师说:“这个我也电话过了,他们不同意见面,说准备上法院打官司。”一凡把名单要到,看了又看,隔壁一桌差不多也有六七个人,一凡问这些人,你一个人都不认识啊?能不能找找关系了?阮律师摇摇头。
一凡和律师说:“既然暂时报警的人不能撤销,我们再想其他办法。不过现在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