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梁二狗的嘴本来就笨,高长安一揭他的短,他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梁二狗,你血口喷人!”吕静怡柳眉倒竖而又不失优雅地驳斥道。
“老子血口喷人?——昨儿夜里我爹去你那屋睡觉,半夜里我听见你屋里有动静,就上你屋门口问怎么回事。你说不小心打碰翻了花架,我爹已经睡下了,我就没进屋去看。谁知四更天的时候就起火把我爹给烧了!叫我说,我爹要么是事前已被你害死,你放火毁尸灭迹,要么是你放火烧死了我爹!”
“梁二狗肆意揣测血口喷人,望大人明鉴!”吕静怡不卑不亢道。
“我爹就是你害死的!”
“我没有!”
“就是你!”
“我没有!”
“就是你!”
“我没有!”
“就是你!”
砰!
齐文长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打断了吕静怡和梁二狗拉大锯似的争吵,如果任由这二人这么吵下去,就是吵个三天三夜也吵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原告梁二狗,你说吕静怡害死了修,除了揣测并未亲眼所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