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叶季都认为那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
背上弩,带上二十支弩箭,手拿长枪,左腰短刀,右腰绳索,叶季觉得自己不是上山,像是去战场。
一路上寻着记号收起杨树做的绳套,重新找地放弄好,将多日不曾使用的陷坑整修一遍,叶季站在二道岭上向西望,“三道岭,老子还会去的。”
转身向东,直到白蜡树林叶季才停下,修整好以前留下的陷坑,又下几个绳套,叶季取下弩、装上弩箭,开始进入林子。
经过了几次生死搏杀,叶季已经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再加上手中的弩、背上的枪,只要不碰到野猪一类的大家伙,绝对让它近不了身。
扑棱棱!
一只野鸡从两丈多远的草丛中飞起,紧接着一只弩箭扎进它的脖子,野鸡从空中栽下,在地上弹腾的同时叶季也愣了。
刚才那一瞬间纯粹是本能反应,从描准到抠动弩机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接下来连着两次都是这样,身体的应变几乎与大脑的命令齐平,各个部位协调配合,射出的弩箭精准无比,可以说是眼到、手到、箭到,相当骇人。
完了!完了!我被鬼附身了。
叶季越想越怕,总觉得有不干净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抓起地上的猎物转身就跑。
用尽全力一跑,叶季更害怕了。速度不但比以前决,跳的更比以前高,一下没收住,差点掉进沟里去。
叶季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溜烟冲进院门,直接把对面过来的杨树撞飞了出去,弄的院里一阵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