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家表现出的气质没有一丝阴柔,根本不是一个该受致命伤应有的气势,说明他的雄性激素很正常。
“一周没来,我还以为你们会去马术俱乐部辞退我。”祝觉将自己的黑色半高礼帽拿在胸前。
“如果没出大问题,马术教师是不会换的,更何况马术俱乐部的老板,那个维新亚平原上的骑兵都说你很不错,我们更会给考虑他的想法。”管家边走边说,给出了原因。
好像是这么回事,马术俱乐部的老板是个有名的骑兵,因为可怜觉祝身世,还送过觉祝很多东西。
“我上周没有来教授马术课就是因为去了趟维新亚草原,与哪里的骑兵互助精进马术。”
“差点忘了,我带了很多东西回来,下次来,我会为子爵带来一顶维新亚草原骑兵最喜爱的帽子。”
什么精进骑术之类都是祝觉瞎编的,他就是想送帽子,毕竟维新亚草原骑兵最喜欢的帽子,是绿色的。
………
“嗨!嗨!嗨!”祝觉推开疯人院的大门,看着行走的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教完课就来找你们了,你们邪教怎么这么忙,在冲业绩么?我都等了半天了,你看这天都黑了,这四周各家也不知道点个灯,我们不如……”
哗!
就在疯人院门口,祝觉再次失去意识,小男孩毫不避讳的留着口水扑了上去,鲜血浸湿了马路,他也根本没发现这就是自己昨天刚吃过的人。
盲人皱着眉头,没有劝阻小男孩进疯人院在吃,因为这四周已经没有人家了,自然没人点灯。
盲人在奇怪,这个人怎么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