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寻欢，身中剧毒，连眉宇间泛着的都是阴郁死气，命不久矣。

“原来是他！”

小龙女认真看了李寻欢一眼，最后摇头道：“龙儿明明不认识他，为什么觉得他如此自暴自弃，有点活该呢？”

“的确是他咎由自取。”

陈磊点评道：“就因为一次救命之恩，竟把最心爱的女人送给恩人，甚至还把自家的祖业当做嫁妆。如此薄情寡义，又不忠不孝的笨蛋，哪怕他武功再高十倍，身世再可怜十倍，也不值得同情。”

小龙女原先还不知李寻欢的故事。

但听到这里，彻底对李寻欢没任何好感，甚至只有厌恶。

她看着李寻欢的眼神，除了憎恶就是鄙夷。

“你说没错。”

“该珍惜的不珍惜，该保护的不保护，事后还自欺欺人般逃避，这一切都是我的咎由自取！”

李寻欢竟听到了陈磊的点评，坦然面对。

只不过他已经把最后的力气都花在喝酒，此时已是浑身无力，连起身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陈磊没回应李寻欢。

他看向了楼下，看向街道那个特立独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