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进入李长歌私人别墅,在别墅里孤男寡男整整十分钟!十分钟!十分钟!太迅猛了!
再离谱一些,说不能能混半天热搜。
伊凛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连忙低下头,走得更快了。
当天下午,伊凛没有再四处闲逛,回到首都。
走出地网出口时,伊凛察觉到胸膛上的“死亡烙印”微微震动。
是李长歌。
他似乎终于品出了伊凛此举的深意,小心翼翼试探。
李长歌:我思来想去,你该不会是想要敲山震虎,想正式收我为小弟吧?
伊凛:你家是山?
李长歌:不是啊!
伊凛:你算是虎?
李长歌:算啊!
伊凛:滚。
李长歌:那
伊凛:梅卡璐馅饼好吃吗?
李长歌:还别说,味道真不错哎!居然还能回血!牛逼啊!还有没有,再给个十份八份吖!
伊凛:你还真的是演上瘾了啊。
李长歌:呵,谁不是呢。
在诡异的对话中,两人结束了聊天。
可似乎,这种插科打诨式的对话后,伊凛揍了李长歌这件事,直接就翻篇了。
李长歌也不再问。
伊凛也不再提。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算是在那家伙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吧。”
收小弟?
之前收的小弟都跑掉了。
以前伊凛都是单打独斗,充其量只能算半个智囊的角色。
当他想要收小弟时,才发现这种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像电影小说里,什么虎躯一震,王八之气放出,小弟们纷纷跪伏的情节,是不可能存在的。
能够将一个人真正震慑,并令其发自内心臣服的,只有神秘感与硬拳头。
拳头硬了,才能当老大。
最复杂的是人心。
人心难测。
伊凛眯着眼,在心里推演着后续的打算,默然不语。
回到实验室时,已是下午。
凌依依早已结束了上午的治疗,正没事做。
“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伊凛才刚走近,凌依依便抬起头,微微一笑,对伊凛说。
“又?”伊凛有些意外:“这你都能听出来?”
“你知道吗?”凌依依闭上眼,轻轻将白皙的手掌捂在了伊凛的胸前,感受着伊凛的心跳声,轻声道:
“每个人的情绪,都会不经意地在心跳、呼吸、步伐的节律中体现出来。只要侧耳倾听,哪怕你一个字都不说,我都能感觉到你的情绪变化。”
“我知道你听力很好,没想到你听力好到这种变态的地步。”
“你说谁变态呢?”凌依依气得捏了伊凛一下。
“眼睛怎么样了?”
“嗯”凌依依感受了一会,小声说道:“我也说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我能稍微察觉到光线的变化了。”
“什么!”
伊凛本来只是随口一问。
可凌依依的回答,却是让伊凛情绪动荡,心跳扑通扑通直跳。
凌依依从伊凛的心跳声中,敏锐地察觉到伊凛的情绪,慌忙摆摆手:“别,别激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治疗有了效果,这种变化只是一点点,治疗的专家说了,也有可能是在反复治疗后,因过度期待而产生的心理作用。”
伊凛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大起大落。
他的心跳先是扑通扑通直飙一百二,又哗啦啦掉到了六十次。
凌依依见伊凛抿着嘴,默然不语,柔声安慰道:“没关系吖,其实眼睛看不见,也不是什么大事了。我的听力,已经比很多人厉害多了。”
“是啊,慢慢来就好。”
伊凛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意。
其实对于凌依依,这一位在曾经的未来,占据了无比重要地位的女人,伊凛现在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所认识的凌依依,是在那个绝望的未来里,默默为他包扎伤口,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离不弃的女人。
可在这个世界里,凌依依并没有与伊凛共同经历的未来,反倒拥有了一段令伊凛觉得无比陌生的过往,这种像是突然间换了一个人的感觉,像是成了伊凛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每每想起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凌依依的眼,也成了伊凛心里的一根刺。
不把凌依依的眼睛想办法治好,这根刺就一直存留在伊凛心里。
“小希。”
在纠结时,伊凛忽然又想起了那一个在他脑子里徘徊了整整两天的名字。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办法能治好凌依依的眼睛的话,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