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并不想涨价,他不想为了这一杯的五毛钱,得罪了那些和自己有了好多年交情的酒晕子们。
在玲玲的眼里,虽然她不喜欢这些老家伙们没事就来坐一天,但自己从事的就是这个行业,她还真希望这些“衣食父母”们多多照应。
一切准备就绪,时间的时针也指向了上午十点。玲玲搬着马扎在门口坐好,静等着今天的第一位顾客上门。
“呦,回来了啊!”很快,便有老酒晕子们前来。
“过年好啊!”玲玲回了句客气话,很麻利地递给了对方5张酒卡。
在这间扎啤屋里,一位老顾客能喝多少,玲玲心理心知肚明。目前来看,扎啤屋里最能喝的是那位叫贺昊的小哥哥,虽然他“入驻”扎啤屋的时间不长,但上次把老王喝得找不着北外加和保险公司的那伙人拼酒,让玲玲记忆犹新。
今天进店的酒晕子,也就是五杯的量。其实一个人喝酒能喝五杯,已经算得上不错了毕竟,一人饮酒时其战斗力会“大打折扣”。
扎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