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但对于酒晕子们来说,有事需要喝酒,没事更需要喝酒。
要了一个咸鸭蛋,盛出一小盘免费的拌三丝,这是刘姐在扎啤屋的标配——在干喝不就酒肴这一点上,刘姐还远远没有达到那帮酒晕子们的道行。
身边的酒晕子们看到刘姐来了,又一次把话题往刘姐身上引。这一次,他们聊的是前不久的“扮鬼事件”。
这一次,刘姐突然来了些许灵感。“要不,明天化化妆给他们演个鬼?”但很快,这个想法酒杯刘姐否定,这也有点太不现实。
已经连着两天没见小哥哥了,刘姐心理有些失落。这种失落并非是所谓的“男女之情”,而是刘姐认为整个扎啤屋里能把自己“当人看”的,也只有小哥哥一人。
扎啤屋里,还是那些老面孔。老王在那里自斟自饮,老金和朋友在亲切会晤,几个不知道姓的在吆五喝六,还有一个也是经常见的老家伙在角落里暗自发呆。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刘姐又一次觉得自己很失败,她除了喝酒,什么也不会。
“姐,再来一杯!”心情郁闷的刘姐,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老板娘很快把一杯泡沫丰富的扎啤放在了刘姐面前。刘姐也没有多想,又是几口猛灌,第二杯酒在十几秒内便见了底。
猛然间,刘姐有了主意。
“再来一杯!”前后就是几秒钟的功夫,刘姐的心情已经从焦虑变成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