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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怡馨回头一看,只见陈啸天不知何时已站到了自己身后。陈怡馨脸色一红,道:“父亲,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啸天笑道:“我也是刚到。怡馨你与孟营长谈得已经很详细了,只是落下了最重要的一点。”
陈怡馨点头道:“明白。”转身对孟勇道:“孟营长,将军府已备好了白银一千两作为您的抚慰金,不知您意下如何?”
孟勇瞪大了双眼,大声道:“多……多少?!一……一千两?”
陈怡馨道:“孟营长若嫌不够,我们还可以再议。”
“够……够了!足够了!”
陈怡馨莞尔一笑,继续说道:“劳烦孟营长去府门口登记下住址,明日我便派人将银两送到府。”
孟勇点头答应,快步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暗自窃喜:“我每年的俸银还不到二十两,一千两银子足够老子逍遥快活大半辈子,就为这把老子的官撸了也不亏。再说陈府的本意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有陈啸天出面周旋,想必面对我们也不会有太重的处理。如此一来,不仅保住了官位,又发了一笔横财,真是稳赚不赔的大好事。”
陈怡馨见孟勇走远,这才来到陈啸天近前,把事情经过简要讲述了一遍。
陈啸天听罢点头道:“你处理得十分妥当,明日一早我便去找寇督军和李大人,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他们,就说是天启老人派人来解救同伙,众军士和府中侍卫力战不敌,让他们把人抢了去,这事也就这样了了。”
陈怡馨道:“李大人那倒是好说,只怕寇督军不会那么轻易相信。”
陈啸天道:“他信与不信都无大碍。眼下天启老人祸乱金陵,若不能尽快将他们抓住,圣怪罪下来,他寇怀仁也得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我和他就是拴在一条绳的蚂蚱,飞不了他也跑不了我。”
陈怡馨娥眉微蹙道:“话虽如此,我总觉得齐王和寇怀仁一直没按好心,总想致我们于死地而后快。这次擂台爆炸刚发生,听说朝堂便立即有人参了您一本,说您疏于防卫,因己私事而伤百姓,要求圣对您严惩。”
陈啸天手捻须髯,微微一笑道:“你说的确有此事。不过我相信圣他不仅不会责罚我,相反还会对我更加信任。”
陈怡馨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父亲,这我就不懂了。就算圣顾念您的功劳,对此事不予追究,又怎么会因为此事对您更加信任?”
陈啸天哈哈大笑道:“怡馨,你虽然机敏过人,但对官场之道还是知之甚少啊。”
“还望父亲指点。”
陈啸天点了点头,反问道:“参我的这份奏章送去后,朝中可有人替我反驳?”
陈怡馨道:“说来也奇怪。一向与您交好的吏部尚书孙大人,三司使黄大人他们都没有替您反驳,就连一向以耿直敢言著称的海大人也都一言未发,朝堂没有任何人为父亲您争辩。”
陈啸天笑道:“这并不奇怪,因为是我告诉他们不论任何人以各种理由弹劾我,你们都不要替我争辩。”
陈怡馨不解道:“这是为何?!”
陈啸天并未回答,反而问道:“我来问你,假如你是圣,大臣们做什么事会引起你极大的反感?”
陈怡馨思索了片刻,缓缓道:“难道是结党?!”
陈啸天抚掌大笑道:“怡馨,你真是聪明,一点就透!没错,正是结党。历朝历代每个君主最厌恶的便是大臣们结党勾连,威慑皇权。尤其是圣刚刚登基不久,皇权未稳,最害怕的就是手下的大臣拉帮结派,尾大不掉。现在我出事了,有人参我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刚刚有人参我,立即有人跳出来为我辩解,这样我在圣的心中便是有党羽的人,以后难免会对我心存戒备。”
陈怡馨一听,点头道:“如今朝堂没有一人为父亲出头,说明父亲只是孤身一人,没有同党,圣才会更加信任您。”
陈啸天手捻须髯道:“不错,更何况我为你举办比武招亲,是经过圣恩准的,否则我岂敢搞得如此隆重?”
陈怡馨不悦道:“好啊,原来父亲是为了应付圣交待的差事,才为女儿办这次比武招亲?”
陈啸天闻听,叹了口气道:“为父也是身不由己啊!怡馨,为父身为朝廷重臣,很多寻常百姓家的小事,在我们家便是关乎朝堂格局的大事,譬如你的婚事。”
“我的婚事怎会和朝堂之事有关?”
陈啸天道:“怡馨,你并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你是我护国大将军陈啸天的爱女。谁娶了你,便是和护国大将军连了姻,和我陈啸天结了盟,和江北大营的十万精兵站在了一起,你说这算不算朝堂之事?”
“可……可女儿想寻一个自己真正心仪的郎君,哪儿怕他只是个布衣草民,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