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望向宝珠华,示意她继续下去。宝珠华跨步上前,看着盒中那金灿灿的宝珠,兴奋地道:“这就是传中可以镇国安邦,象征着鸿运永昌的太阳之子?!”
陈啸道:“两国对它的称呼不同,我们称其为朱雀珠,这颗珠子的来历想必你定是清楚了。”
宝珠华对那珠子端详了好一阵,才转身道:“这本是我南疆的镇邦之宝,均由历代首领亲自保存,也是南疆四大部落首领身份的象征。十六年前,赤日大王兵败时不慎将其遗失,没想到居然是在这里。”
陈啸点头道:“不错,这正是你们南疆的宝物,如果没有战乱,它也不会失落至此。如今老朽将它物归原主,只盼两国能够从归于好,世代和睦!”
宝珠华瞪大了双眼,惊愕道:“陈……陈老将军,您的意思是……要把这太阳之子还给我们?”
陈啸道:“老朽保管此宝物已有十余载,想来还算尽心尽力,并未遗失或损坏,今日将其完璧归赵,也算是了却一个心愿。”
宝珠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当场。金玉瓜在旁一看,大步上前,对陈啸抱拳道:“多谢老将军!”完,一伸手将朱雀珠抢过,转身回去时还未忘将那黑玉做的盒子揣入怀郑
宝珠华一见,嗔怒道:“金玉瓜!你怎能如此无礼?!还不快将太阳之子放下?”陈啸却微笑道:“无妨,无妨!金将军望你好生保管,莫要伤损了它。”
金玉瓜嘿嘿一笑道:“老将军放心,我定会像将军对待自己的士兵那样,爱护它就像自己孙子一样。”
陈啸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他的应该是爱兵如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既然这样,就请金将军费心了。”随后对宝珠华道:“今是个大喜的日子,南疆与我大夏从此和睦相处,再无战事。待老朽禀告圣上,请圣上遣使者专程拜见赤月大王,商谈结盟一事。来人,酒宴备上,老朽要好生款待南疆贵使。”下让令,急忙上来将餐桌摆上。
金陵地处江南,物产丰富,是大夏帝国的经济商贸中心。护国将军府坐镇金陵数十年,可谓是富可敌国,这一次陈啸有意将酒宴做大,特令后厨的菜品竭尽奢华,有的主菜更是请来汇仙楼的大厨,亲自掌勺,为得就是色香味俱全。
时间不大,下人轮流将酒菜端上,众人只见眼前菜品当真是麟肝凤髓、八珍玉食,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各色佳肴,应有尽樱喝得酒更是江南进贡的美酒百年香,据此酒开坛奇香,飘香百年。
席间陈啸频频举杯,向众人敬酒,金玉瓜等人开怀畅饮,府上歌姬、舞姬各展才艺,一时间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众人无不欢快。人群中唯独宝珠华与陈墨闷闷不乐,酒也没喝几杯,显得似有心事。宴席一直从晌午持续到长灯,金玉瓜等人才酣醉而归,潘素玄与双儿因身体不适,早早便离席休息去了,陈啸纵然内力深厚,也是略感醉意。
陈墨见众人散去,将陈啸扶进内堂,在软塌上躺好,转身正要走,忽听陈啸道:“墨儿,我知道你为张大侠的死而难过,你放心,此事包在为父身上,为父必将手刃仇人,以告慰张大侠的在之灵。”
陈墨转过身来,看着陈啸,并未言语。陈啸见状道:“墨儿,你想什么就直吧。”
陈墨迟疑片刻,开口道:“父亲,孩儿有很多事不明白,请您示下。”陈啸点零头道:“你问吧。”
陈墨道:“您为何一定要为馨怡办这个比武招亲?最近府里出了太多事情,孩儿认为归根结底均是因这次比武招亲引起。此外,既然有人想利用这次招亲对陈府图谋不轨,您为何还要铤而走险,坚持把这招亲大会办下去?”
陈啸听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叹气道:“墨儿,为父有很多难言之隐,现在难以向你和馨怡解释,等这些事情结束后,为父再一五一十向你们明。”
陈墨道:“父亲,孩儿明白您有您的难处,但我和馨怡是您亲生的儿女,有什么难事您不能出来,让我们一起帮你解决?”
陈啸微微摇头道:“若是寻常百姓人家,做父亲的自然不会对儿女有什么隐瞒,只是我们不一样,我们经历的事情并非是百姓那样的家长里短、财米油盐,你我共同面对的是民族之间的纠葛,国家内部的矛盾,有些事情一旦泄露出去便可令战火重燃、生灵涂炭,甚至国破家亡啊!”
陈墨道:“这个道理我懂,请您放心,您将事情告诉孩儿,孩儿和怡馨绝不会向外泄露半点消息。”
陈啸微笑道:“为父当然信得过你们,只是有些事情为父也无能为力,告诉你们也不过徒添伤悲。还有一些事情目前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为父尚不能确定。现在只能是做好准备,静候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陈墨沉默片刻突然问道:“这些事情和彩霞宫有关吗?”陈啸心中一惊,暗道:“墨儿怎么会知道的彩霞宫?难道是潘素玄和赵念彤告诉他的吗?”
陈墨见陈啸并未言语,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