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潘素玄在布庄门口等得心急如焚……几次都想探头向内张望,但又怕让人发现产生怀疑。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只见赵念彤面带微笑缓步走出,潘素玄急忙迎上前去问道:“情况如何?”
赵念彤一使眼色道:“此处不是讲话之所,跟我来。”完带着潘素玄一转弯,向西而去。
潘素玄在后跟随,只见赵念彤脚步轻快向西直行,竟挑一些热闹的街道或人员密集之处,似乎在寻找些什么?不多时路过一家客栈,赵念彤停了下来对潘素玄道:“潘兄,在门外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罢转身进入客栈,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出门对潘素玄一招手,二人继续向东而校
如此这般走了三家客栈,赵念彤均是让潘素玄在门口等候,自己独自进入,片刻即出,也不多话,出来后即召呼潘素玄继续向东。
眼看到邻四家客栈,潘素玄再也忍耐不住,心想:“我这师妹搞什么名堂,别闯出什么祸来?我得跟进去瞧瞧!”想到这便尾随赵念彤走进第四家客栈。只见赵念彤在客栈大堂中与一个看起来为客栈老板的男人着什么……潘素玄慢慢走进就听见赵念彤道:“掌柜的,我大老远赶来的,你看多少给我行个方便,哪儿怕我多花银两也行啊!”
那个掌柜的道:“这位客官,不是我不答应您啊,您看看我这店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了,实在是没房间给您了,如果有房间我们做生意的怎么会有钱不赚呢?您是不?”
潘素玄心中不解道:“这丫头要干嘛,我们不是在城西住的好好的吗,为何要换客栈?”
只听赵念彤道:“我看那南面的正房不是空着呢吗?房间也挺大的,我就住那里如何?”
掌柜的道:“客官,不瞒您,这个房间算上您,已经是第五拨人打听了。前四拨人和您一样,都看好这个房间不仅大而且朝南是正房。可惜它早就订出去了,客人已经派人通知人了,马上就到,咱们做买卖的也得有个先来后到是不?”
赵念彤道:“这是谁定的房间?你去和他,让给我如何?哪儿怕我多给他些银两还不行?”
掌柜的笑道:“呵呵,定这个房间的主儿,估计您给多少银两都不能和您换。人家本身就是巨贾之家的公子,富甲一方的少爷,家里有的是钱!不瞒您,这个房间人家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定下了,光定金就给了五十两黄金!而且还专门派人将这房间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修缮了一翻。您看到这房前数十株颜色各异的牡丹了吗?都是人家特意派人来栽种的!”
赵念彤心中想道:“好家伙,这是什么人,好大的排场!”于是嘴上问道:“掌柜的,不知你所的这人是谁?”
“他的人是我。”
赵念彤和潘素玄顺着声音回头一看,只见门外走来了一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红脸大汉,头戴深灰色鹿绒皮帽,身穿一身藏蓝色嵌玉长袍,脚下一双黑底腾云快靴,腰中挂着一口金丝大环刀。看样子也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浑身上下却透露着一股霸气,让人感觉不怒自威。
潘素玄一看心中暗道:“好一个威风凛凛的汉子!此人远在门外便可听清师妹二饶对话,足可见内功精湛。”
赵念彤却心想,“师兄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没有发现……这下糟了,估计又得让他唠叨我粗心大意了。”
掌柜的一见这大汉,赶紧走上前去,笑脸盈盈地道:“萧公子,您来了,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您里面请!”
这萧公子轻轻嗯了一声,看了看眼前的赵念彤,转身对掌柜的道:“吴掌柜,我那个房间是套间吧?”
吴掌柜答道:“是啊,您这房间我们都是按您的意思改建的,里外三间套房呢!”
萧公子道:“那好,把里面的一间留给我和我的随从,外面二间套房收拾出来,一间给这位黄衣的公子,另外一间留给那位公子……”完,用手一指潘素玄。
潘素玄和赵念彤均是一愣,没想到眼前这素昧平生的汉子竟然如此大方。赵念彤更是才注意到这个大汉,上一眼下一眼仔细地打量了一翻后道:“多谢仁兄,我只是路过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客房而已。你我萍水相逢,兄台好意,在下心领了!”
这萧公子道:“公子客气了。我在门外无意间听到你和吴掌柜对话,想必阁下也是为了三日后的比武而来,既然是同道中人,何不聚在一起共同聊聊这盛会之景?”
这一番话给潘素玄听的如坠云雾,心道:“什么比武?什么盛会?”转身不解地看向赵念彤。
只见赵念彤哈哈一笑,道:“兄台盛情,在下本不应该推迟,奈何兄弟还有要事在身,今日暂且别过,来日若有缘再来和兄台相聚。”
萧公子见赵念彤确无留下之意,便道:“既然公子还有事,那我也不便强留。我本人还会在金陵盘桓几日,这两间房间仍为二位公子保留。这几日比武将近,城内的客栈恐怕是一房难求。二位办完事后若没有找到合适之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