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
这个人居然说要她做女朋友,可是这语气这态度是多么敷衍多么没有诚意啊。
甚至那只是……只是只是赵炜誉喝醉酒地胡言乱语。
“还是别了,”她道,“你喝多了,快回家吧。”
“连你也拒绝我?你也配?”赵炜誉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之后,赵炜誉在愤怒之下的行为就完全不顾她的想法了。
早上她在一身的酸痛中醒来时,这个包厢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上衣领子被扯开了一个口子,裤子的扣子也因为被薅拽不知道崩去了哪里。
愣了一会儿神儿,炮灰撑着坐起来,把外套拢了拢,盖住里面破了口子的领子,裤子有腰带,拉链还能拉上,也能遮掩过去。
就是因为疼痛,她的走姿有点怪异,她小心克制着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来。
她没有勇气立刻到学校里去,请了病假在家里躺着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