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墨听见了李凌杰此刻的这句话,他心中也是立时一震!
李凌杰的这句话中,似乎包含着很深的武道之理,只不过沈墨现在听得也是一知半解。至于对面那位爱洲信久估计他再琢磨半辈子都未必能弄懂!
而这个时候,就见爱洲信久恼羞成怒,他大吼一声,手中握着那把长度还不到一尺的断刀,疾风一般向前突刺而来!
而此刻的李凌杰,就见他身体向后一转。从面对敌人,一下变成了背对敌人!
就在爱洲信久手中的断刀,眼看着就要刺进李凌杰腰间之时,“噗!”的一声,一把刀已经n了他的肩头!
原来在李凌杰一转身之际,他的左臂就势向后一挥,在他的小臂和刀锋之间,还夹着爱洲信久那把两尺多长的太刀刀锋!
这把被他切断了前半截武士刀,在他的手臂和断刀之间夹着,就像是两根筷子夹着一支铅笔相仿。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左臂顺势轻轻的朝后一送爱洲信久看也没看的就撞了上去!
眼看着自己的断刀还差一尺就捅到了对方的身上,爱洲信久自己却是肩头上中刀。此时此刻,他心里这个憋屈,简直就别提了!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自己的太刀长达三尺四寸,原本凭借兵刃的长度,欺负对方兵刃不够长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对!
可是他却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大半截兵刃都送给了人家,结果对面敌人的兵刃,反倒被接长了一截,自己反而成了想够够不着的那个人!
爱洲信久在这一刹那之间,心里的不甘和愤怒立刻涌上了心头,只见他狂吼一声,似乎是还想继续拼命。
可就在这时,就见李凌杰的左手一抽,就将自己的那半截断刀从肩头上抽了出来。
随后,李凌杰毫不犹豫的就是轻轻的一个横推,空中发出了“嗤!”的一声。
太刀锋利的半截刀刃,摧枯拉朽一般的穿透了爱洲信久左右两只手的手腕,就像是一只手铐一样,把他的双手串在了一起!
转眼间,身上接连受创的爱洲信久,就像是疯了一样疼得大喊了一声!
然后,就见李凌杰的手轻轻一勾,手臂上的断刀就像是螳螂抓过了一只蟋蟀一般,一把钩住了爱洲信久的脖子,把他给拽了过来!
“啊?”
此时此刻,院子里的那些武士,全都是呆若木鸡的站立在当场!那一声“好”憋在他们胸膛里几乎都要b了,到底也没机会喊出来!
现在的情况,谁还看不出来?虽然爱洲信久剑法犀利玄妙,堪称一绝。可是对面的这位华夏武者的动作举重若轻,几乎就是在毫不在意之间随手劈削,就破尽了爱洲的招式!
看对方者行若无事,信手施为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在殴打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
原本就是败了也没什么关系,武士动手拼斗,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可是这水平差的也忒多了吧!
他们心里这种憋闷的感觉,真是让人心中狂怒,却根本发作不出来!
此时此刻,这些武士就像是一百多条被铁链拴住的狗,嘴里面虚张声势的大声呼喝着,手中的武士刀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成了一片,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往上冲!
这个时候,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眼下在对方的手里,爱洲信久新藤长介这两个人,身份都是尊贵之极。
若是他们这些人想要一拥而上、以多打少,弄不好对方首先就会一刀一个,结果了这两位少爷的性命!
这、这可怎么办啊!
在这些武士的心里一阵心乱如麻,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就在这时,只见沈墨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
“真是让人失望之极!”
就见沈墨的脸上,带着一片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地上被擒住的这两个家伙,随后又向对面刀光如林的人群中扫了一眼。
“就你们手里这几下功夫,居然也敢轻视华夏武学?”
只见沈墨微微皱着眉头,看了看地上的这两个货:
“我等胸中所学,在神州大地上原本是沧海一粟,连九牛一毛只怕都称不上。”
“这一次我们华夏武者远渡重洋来到这东瀛,心里原想着东瀛武士偌大的名声,必有什么惊人的艺业。正好切磋砥砺一番,也好让我们的武技更进一步我呸!”
就见沈墨的眼神中,带着厌恶之色看了看对面的这些人:“听到你们口出狂言的时候,我还一度以为你们有多高的功夫呢!原来所谓的武士,竟是一帮躲在自己家里自吹自擂的蛆虫!”
“啊!”
这个时候,只见地面上被在地的这两位武士,被沈墨这一套加枪带棒的话语,气得血贯瞳仁!
他们就像两条虫子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眼神就像是要rn一般,恶狠狠的盯着沈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