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我手下墨字营这样的部队,肯定也不会只有一两支而已。所以在这一点上,姑娘尽管放心就是了。”
“那就好!”
只见这时候,姜姑娘听了沈墨对这三个问题的解释,她也立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盈盈玉立的站了起来。
就见姜姑娘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敛衽为礼,向着沈墨道:
“先生强军旬月而成,纵横天下指日可待,瑜馨且为先生贺!”
“姜姑娘方才所说,句句都是金玉之言。”沈墨见状也连忙站起来,回礼答道:“日后还望姑娘时时提点教训,沈墨先谢过了。”
当两个人同时行礼结束之后,直起身来。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的时候,两人都有一种分外珍贵的感觉,瞬间涌上了心头!
现在的沈墨,非常需要有一个姜瑜馨这样的人不断提醒着他。因为如今他的势力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乾纲独断。可以说他犯下的任何一个错误,都有可能是灾难性的。
而这位姜姑娘,则是对沈墨的胸怀气度佩服非常!
说实话,姜姑娘精研太公六韬,对于当权者的心术,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历史上的教训曾经无数次的证明,一个不论多么英明的君主,只要他一旦开始自信心膨胀,听不进周围人的意见。那么这个时候,就是他的势力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这沈云从,真是一位胸怀若海的伟丈夫!
姜瑜馨还在心里暗自不断的感叹,就见沈墨笑着向她问道:“姜姑娘这个时候来此,一定还有别的事吧?”
只见姜瑜馨听到了他的话之后,立刻就用袍袖掩着口笑了笑。
“真是什么事儿也瞒不过您。”只见姜姑娘笑着说道:“赵阁老派人来下帖子,请您到府上饮宴看来他的手下接连失利,他也终于坐不住了!”
“正好,我还等着他呢!”只见沈墨听姜瑜馨这么一说,他也立刻笑了起来。
就在当天下午,沈墨返回了通州,随即就在约定的时间去了赵阁老府。
这次赵阁老见到了沈墨,再没有了之前阴沉不语的样子,而是显得分外亲热。
两个人在阁老府的一间临水楼阁之中,才客气应酬了几句,这位赵善轩阁老言语之中,就对沈墨之前帮了他的那个忙连连称谢不止。
“不过是放了几个人而已,”只见沈墨谦逊的笑道:“更何况还是阁老府的家事,沈某何功之有?您再这么说,小子真要无地自容了!”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伺候的赵天良看到了沈墨的举止,心里也不由得觉得暗自吃惊。
说实话,这位沈郎君狠起来的时候,不阴不阳、软硬不吃的样子他也是见过的。
这一次阁老对他分外亲切,而沈墨也显得一副心中毫无芥蒂的模样,看起来脸上的笑容率真而坦诚,也不知道是发自内心还是出于演技?
总之,这个小子真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
等到酒宴摆上来,沈墨和赵阁老两人对饮了几杯之后,赵阁老随即就对沈墨提起了一件事。
这当然就是石牌村匪患猖獗,他想让沈墨给朝廷上书,请求批准通州本地驻军,也就是他那个女婿吕禄堂带兵前去进剿的事。
听到赵阁老把匪患说成了这么严重的程度,沈墨立刻就惊奇的挑了挑眉毛。
“竟有此事?”只见沈墨惊奇道:“没想到,通州居然这么不太平!”
“像这种匪患闹起来,若是咱们置之不理的话,一旦要是匪情蔓延开来,那可真是可大可小!”
“大人说的对啊!”这时候,就见赵阁老立刻赞同的说道:“若是假以时日,这些匪徒胁裹刁民声势越加壮大,真要是形成了一路反贼,那不成了一场大难了吗?”
“应该剿!剿灭这帮乱民!”沈墨立刻就点头爽快的同意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写折子上奏?”这个时候,就见赵阁老趁热打铁的问道。
“我马上就写!等朝廷批复的公文下来,咱们马上就派兵进剿!”只见沈墨向他答道。
“那怎么能来得及?”这一次赵阁老还没说话,旁边的赵天良却在一边插话道:
“通州来往临安,路途上虽然不远,但是朝堂上商议这种事,可不是一天半天能拿得出章程的!”
“大胆!”听见赵天良的话,沈墨才稍稍一愣。就见赵阁老在旁边立刻瞪着眼睛怒斥道:“此地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狂悖无理!”“没关系!没关系!”沈墨听到阁老骂人,他在旁边立刻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贵总管说的倒是不无道理,若是公文往还、迁延时日,只怕这匪患再过一个月的时间,真不
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奈何,要是没有朝廷的命令,咱们私自发兵的话。要胜了还好,官兵迅速返回驻地,朝廷上也是无话可说。”
“可万一要是剿匪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