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了!”卢县令听沈墨说得有趣,不由得哈哈大笑。
他虽然知道沈墨这些话中水份着实不少,但是沈墨表现得恭敬谦虚,却是没错的。卢县令这下子知道沈墨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于是他也就放下了心。
“你倒是说说,这案子要想告破,你有什么章程没有?”这次卢县令倒是真心实意的向沈墨请教起来。
沈墨刚才的一通肉麻话把自己也恶心得不轻,但他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恭谨的表情。
他知道,升任代理捕快以后,这破案的重任就压在了他的肩上。不过对于这件事,他其实并不十分担心。
对于这些古代人来说,所谓的这种“奇案”,如果要是沈墨有心把它查个水落石出,那又有何难?
“大人,”沈墨想了想之后说道:
“在这件案子里面,小人思来想去,琢磨出了案犯作案的一些思路。”
“快快道来!”卢县令赶紧在书案后面坐下,大有兴致的想听听沈墨还有些什么见解。
“您想想,活下来的那个胡商阿普,他在案件发生的时候非但醉酒,而且还曾经一度昏迷不醒。那案犯既然能够连杀四人,那么他们要想杀掉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所以我断定”沈墨对卢县令缓缓的说道:“这个活下来的胡商阿普,是案犯故意留下来的活口。”
“故意留下来的?”卢县令听了以后,惊诧的重复了一句。
然后他想了想,觉得沈墨说得确实有道理。
阿普在案发后足足昏迷了一夜,这些人有搬运财宝的空档,难道还差把他抹了脖子的那点时间?
“都说杀人灭口、杀人灭口。”只见卢县令若有所思的说道:“可是在这件案子里,他们为什么要留下一个活人呢?”
沈墨说道:“所以他们留下这个活口,肯定是故意的。案犯的目的就是为了借着阿普的口,讲出这个案件的诸多离奇之处。”
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微微的笑了笑:“我断定,这些案犯所要遮掩的东西,必定就隐藏在阿普讲出来的这个故事里面!”
“这么说来,案犯有意留下了一个活口。就是要让阿普的供述把我们带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