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朝后栽倒。
就差十般武艺都用上了,除了刚才像失了魂一样蹬了蹬腿,便又没了反应。
看样子,虞世南确实吓得不轻,只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哎呦,这是吃什么了,我得去趟茅厕。虞世南,扯你两张纸使使!”
“李兄,使不得……”虞世南猛地坐起身,又抽搐一下,看着对面抱着胳膊直视他的二人,顿时尴尬,把伸出来的手悻悻的放了下去。
“不是,你没事装什么死呀,我刚才浇你水都没醒,差点都以为你翘辫子了。”宇文邕没好气的喝他。
“行了。”虚日道:“你说一说吧,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来了王宫几日,只有今天的侍卫最多。
醒来时他不仅听到了侍女闲话,还隐约听到细不可闻的甲胄摩擦声。还有适才那侍女的“小道消息”,更让他笃定有不凡的事发生。
“你们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虞世南一开口就是死里逃生的劫后余生唏嘘。
虚日道:“你不是让白苏伐勃派来的人带走的?”
说完这话,一个念头闪过。
忽然虚日明白,如果真如侍女所言,始作俑者是巴图尔,那昨日虞世南一番言辞必然成了引火上身的原因,他不禁觉得后怕。
“真是枪打出头鸟……确实有个侍从卯时来过,谁曾想到巴图尔半道杀出,后面一群士兵对他喊打喊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侍从溜之大吉,我倒成了人质。”
虞世南哀怨的叹气,瞬息之间他险些丧命,还好灵机一动,“装死”才活了命。
“巴图尔曾是呼延玉的部下,军队陷落之际他未满岁,当时他被派出送求救信,结果再也没回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