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又说了些晦暗难懂的话,掀开帐子便出去了。
“我们怎么到这的?还有刚才的那些人呢,哪去了?一伙的?哎,那位兄台,你没事赶他们骆驼干嘛?”
“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发癔症。虚日你是不是发现有什么异常故意那么做的?”宇文邕别着头,费力的说话。
“并没有。”
宇文邕:“……”
虞世南:“得,算是要交代在这了。这帮人看着青面獠牙,豹头鹞目,鹰鼻狼口,呜……可怜我这二八年华,就要折在这了,我家可是八代单传……”
虚日脑子里嗡嗡作响,心里更是聒噪,没好气道:“别哭了,你说你个七尺有三男儿,哭哭啼啼还以为我们把你怎样了,差不多就行了。”
“呜……”
虚日急了:“你还上纲上线了,我说你”
虞世南赶紧憋回去,委屈道:“这回不是我。”
宇文邕倒是冷静,不愧是将军的儿子,都火烧眉毛了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他“嘘”到,压低声音:“是旁边有人。”
这倒是提醒虚日了,刚才只顾着心烦,竟忘了还有一队人现在也不见了。
而帐子外的贼人的目标好像根本不是他们三个,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受了那一队人的连累,说到底要是死了也是个冤死鬼。
好像到现在宇文邕都没有正式说过他去龟兹国做甚,如果真像他所说是好奇发鸠寺遇上的那两个人,这么低级的借口他是不会相信的。
除非是他发现了什么非要他瞒着家里人偷偷跟来的事,会是什么?
黑暗中,除了呼吸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啜泣声,一个声音按捺不住响起来:“宇文邕,你为什么要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