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仪式性的掀了下罩子,那眼睛忽然睁大了一倍。
之后清嗓子道:“你们两个小毛贼,是当我平阳县衙是虚设的吗,看你们的穿衣也应是个厚道人家,如何能养出你们这不肖子孙的,我定要替你父母管教才是。”
虚日插话进去“敢问县令大人,这两个人一个枯瘦如柴,衣衫褴褛,一个壮如夔牛,似屠猪卖肉,穿的也是…一言难尽。如何能有这么多的银两携带,你方才也说我们绫罗绸缎这才是非富即贵之人,有这些财物实属正常。”
县令道:“你们两个,可能说出这里面的财物几何否?”
大汉快嘴进来:“大人,刚才我们已经说了里面的东西,现在他们再说,岂能公平!”
县令瞟了一眼大汉,饶有兴趣的问:“你们两个可知道里面有什么?”
宇文邕没了耐心,他平日最是打抱不平,今日自己摊上这缠人官司,好不心烦,他烦躁的正要反驳,被虚日拦下。
他低声道:“那是景仲哥哥的钱袋我们怎么能知道,这狗官看我不告诉我爹整治他。”
虚日浅笑:“至于刚才他说对里面的钱数没有,我们根本不知道,这县令在意的根本不是谁对谁错,他只是惦记能不能再捞上一笔,看我们穿着他才拖了这些时间,要不然早就赏我们板子了。”
宇文邕问:“那该怎么办?要是景仲哥哥在就好了,替我们教训一下这帮人。”
虚日道:“大人,我们…不知。”
县令旋即变了脸色,努努嘴,发难道:“既然不知,就是你们偷窃,来人给…”
一句话未完,一个霹雳声音霸道闯入:“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