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敢轻易得罪他。
李洺清了清喉咙,风姿特秀,爽朗清举:“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
秀干终成栋,精钢不做钩,
仓充鼠雀喜,草尽兔狐愁,
史册有遗训,无贻来者羞!”
不提周旦喜笑颜开,一侧的杜文又是吐血数升。
原本李洺骂他,他还想着回去后用自己的身份将此事给压下去,没想到只是这一会,李洺居然又来了一首。
难道要自己也把这首诗给压下去?不然的话好事者总会将两首诗拿出来做对比。
可是看周旦的模样,他又怎么会任自己所为?
好好的会审居然让李洺搞成了诗会,他又意犹未尽的看向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问道:“两位大人可需要在下也来首诗?”
有些意动,可更多的是害怕,尤其钟函一上来就要对王霸用刑,此时更是哪敢让李洺作诗。
见两位大人摇头,李洺也不强求:“那在下就不耽搁大人审案了。”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还怎么审下去?尤其是钟函,原本想要将左金吾卫拉下水,可是看看杜文的下场,一时又有些踟蹰。
“要不今日就先到这儿吧?”
对于大理寺卿范博的提议,钟函是举双手赞同。
周旦今日得了便宜,也不想再得罪两位同僚,便让人先将王霸押下去。
“等等。”
李洺突然叫住了众人:“在下还有首诗,诸位大人不防听完再走。”
大堂之上众人脸色大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四周毫无半点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