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了起来。
“郗遐自己不去,却让你去繁家吊唁,他到底存的什么心?”
“那么你们伍家又是存的什么心?”
伍柳沉默片刻,父亲做的一些事,他很少去关心,但他知道繁邑的死与伍家无关,此刻他做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宋扶摇看他这副表情,摇了摇头:“我今日来找你,郗遐根本不知道。”
伍柳早已派人盯着郗遐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不清楚郗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决不允许宋扶摇被郗遐利用。
伍柳拿起筷子像以前那样帮宋扶摇涮菜蔬,然后问道:“那些灾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宋扶摇答道:“是被连伯继手下的人打的。”
伍柳又问:“为什么打他们?”
宋扶摇叹道:“还不是为了抢那些田地。”
伍柳手中筷子停顿一下,继续问:“他们为什么不去县衙告状?”
宋扶摇白了他一眼:“明明知道那么做没什么用,你还多此一问。”
伍柳皱了皱眉,繁邑死后恐怕再无人敢站出来为这些灾民说话了。
“你怎么不吃,难道人议了亲,就连吃饭的口味都变了?”
“你找我就是为了吃这顿饭?”
“是,也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