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下楼生意很好,可以扩大店面,近日要与旁边的酒肆食肆协商,还要画装修设计图,自然没时间查案了。”
王祷笑道:“对你来说,做生意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
“查案也很重要,不过有士瑶哥哥,还有阿龙哥哥和梁兄,已经完全不需要我的帮忙了。”
陆玩也笑了笑:“查案和做生意都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我知道,每天一定要好好练字,好好学写兰。”
“还有逸民先生留给你的抄书作业。”
“士瑶哥哥,我们去附近找家小馆子吃饭吧。”
“昨日写的书法一点也不用心,今日再多加十张。”
“士瑶哥哥……”
“去苍蝇馆子吃饭可以,但练字一张也不能少。”
“士瑶哥哥付钱。”
“当然可以。”
“士瑶哥哥能不能帮我把那家小馆子买下来?”
“可以。”
“把整条街的店铺买下来也可以吗?”
陆玩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心中却道:“只要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雨轻娇憨一笑:“士瑶哥哥,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过在钱财方面,士瑶哥哥也未必比得上我。”
黄昏时分,皮既独自来到兄长皮康生前借住过的宅子,那本日记就是在此处找到的。
忽然从后院传来阵阵超燃的打击乐声,他循声赶去,就望见一位白袍男子手持鼓槌,坐在五个大小不一的鼓前,两边架子上还系着四个铁镲,就像现在的架子鼓一般,只听他快节奏的敲打着,完全沉浸在劲爆的音乐里,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当乐声止住,那人将鼓槌扔到一边,肆意一笑,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瞥了他一眼,说道:“这是上好的九酝春酿,要不要品尝一下?”
皮既快步走上前,毫不客气的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无故闯入别人家的宅院?”
“既然皮康生前没有告诉你关于我的事,那么现在你也没必要知道。”
他站起身来,打量一下皮既,看他衣着寒素,半开玩笑道:“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宅子,是你擅闯民宅,偷走日记的人大概也是你了,我还未找你理论,你竟敢又跑来这里,就不怕我把你绑送到县衙吗?”
皮既恍然的道:“你认识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