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龄去过肖四泉的家,连地址也写了下来。
皮既把哥哥的日记也带来了,交给了雨轻。
雨轻喜出望外道:“皮兄,你这次真是帮了我们大忙,我打算送你一年免费劵,欢迎你随时来菊下楼吃饭。”
皮既微微低下头:“你愿意帮我调查我哥哥的死因,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雨轻在上车前对梁辩道:“我和皮兄要去肖四泉的家,梁兄就先回去吧,记得帮我给叔叔婶婶说一声。”
梁辩一脸无奈道:“你可不要太晚回来。”
雨轻点头道:“嗯,已经有人去抓那只野山猫了,我只要去他家里等着他就是了。”
在城东马家客栈二楼雅间内,有个矮个子男人想和虞子期做一笔生意。
虞子期喝着酒吃着肉,扫了他一眼,道:“我们是正经商人,岂能与你这盗贼做生意?”
“你和我也没什么分别,你的手下都是凶煞的恶汉,是良善之辈,还是匪类,我一眼便知。”
矮个子又上下打量着霍读,一脸坏笑道:“还有你,白净面皮,儒生打扮,手里拿着上等的紫竹做的箫,我起初以为你是富家郎君,后来看到你和那帮恶汉走到一起,交接诡秘,才知你们是一伙的,而你多半是他们的狗头军师。”
霍读哈哈笑了起来,“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无赖,倒颇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