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自顾自饮酒,视这位贵公子如空气一般。
裴頠对他嗤之以鼻:“孟浪狂生,无可救药。”
秦一笑问道:“裴潭昨日刚来过,今日你又来了,也是劝我早日离开洛阳吗?”
裴頠没好气的说道:“秦一,不要在我面前故作潇洒,你的那些伎俩也只能骗得过若澜,因为她太过纯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给她的爱是否别有用心,你少时根本没有流落西域,你的家乡是在谯国,不管你是谁,河东裴氏都不想和你有任何牵连。”
秦一站起身,没有看他,只是望向一池碧水:“你不及弱冠,就被征召为太子中庶子,承袭父亲钜鹿郡公爵位,想必你以后的仕途定然是顺风顺水,羡煞旁人。”
裴頠一脸倨傲的望着他,问道:“你带着若澜离开洛阳又回来到底为何?”
秦一轻笑道:“你也看到了,我在城南开了一家胭脂铺子,打算和若澜在这里长住。”
裴頠沉声道:“堂叔对外宣称裴若澜已经病逝,你们就应该隐逸山野,永远都不要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