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好像包铁心夫妇也到你家赴宴了,包夫人还陪着黄夫人聊了会家常,也就是说她到过黄夫人的寝室。”
包铁心赶忙辩解道:“县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拙荆偷了首饰盒?别说那不值钱,就是很值钱,拙荆也不会看在眼里,因为她平日很少佩戴首饰,喜穿素净衣服,虔诚的吃斋念佛,纵使别人送给她,她也不会收。”
楚颂之瞥了他一眼,说道:“包夫人自然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可她的丫鬟却手脚不干净,偷了黄夫人的首饰盒。”
衙役已经把一个丫鬟带到堂上,那丫鬟当即跪地,心里害怕说不出话来。
楚颂之直接问道:“是谁指使你偷黄夫人的首饰盒的?”
丫鬟颤声道:“是.......是主人让奴婢这么做的。”
包铁心不怒反笑:“真是荒唐,她自己偷了东西,反而诬赖到我身上,我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楚颂之对他的心思看得通透,语气很平静:“一个不起眼的首饰盒对你来说确实没什么用,但是在你盗取方之帆家中书籍之后,黄家失窃就可以扰乱大家的视线,首饰盒也就有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