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心里平静许多,不再剥板栗,拿帕子轻轻擦拭了双手,沉吟道:“牛守业早已命人搜查了席汝桢的家,并没找到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席汝桢了。”
秋翁双手递上一杯热茶,说道:“老爷,席凉死在了五年前的那场大火里,他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关键证据,现今也只能从他们母子身上找答案了。”
梁实随手把帕子丢到火盆里,目光中精芒一闪:“过去他是否背叛过我已经不重要了,洛阳武库大火后,再也没有任何一方势力能拥有对抗其它势力的压倒性优势,不管是对司马衷和贾南风,还是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武库那场大火究竟是谁引发的,又是谁在暗中推动,得利者应该不止一家,我必要查清楚。”
在王家私塾里,王松面对陆玩的一番提问,回答的颠三倒四,梁辩实在不知他想要说什么,便皱眉问道:“王松,方才是你自己说案发当晚看见唐苗来找童欢,怎么又说没看太清?”
王松是被陆玩问懵了,尤其是陆玩最后强调作伪证者导致被告死罪,对证人要处以“黥为城旦舂”的刑罚,哪怕是士族子弟也要接受处罚,一旦犯下这样的错误,势必会影响定品,以及今后的仕途。
他听后忐忑不安,才变得拙嘴笨腮,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又认真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语言,回道:“天都黑了,确实看不清楚,因为他们俩晚上常同榻而眠,我才没有细想随口说的,可是我不想担上证不言情的罪名,我当时看的不真切,但是的确看到有人去找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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