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怕那一天太遥远了,你还不如现在信手涂鸦作一幅,说不定还能值几文钱。”
“士瑶哥哥,我的画作怎么可能只卖几个铜钱,最少也值一两金。”
“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
“这可不是高估,而是最低价,因为每一幅粉笺画仅算纸张成本都价值一两金,所以我的画作当然要卖一两金了。”
陆玩听她这般狡辩,忍不住笑了笑,“笺纸虽然贵,但是在上面一旦画上你的大作,就会迅速贬值。”
雨轻小嘴撅的老高,故意走到他的身后,悄悄将一张写着傻瓜二字的纸条贴在他的后背上,然后就一脸高傲的走开了。
此时成元庆早已将那十几串田螺肉一扫而光,然后拍了拍陆玩的肩膀,笑问道:“士瑶,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没什么。”
陆玩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在溪边踱了两步,心道:我是在担心一个小傻瓜,不知道她如今在成皋县过得如何?那边的案子貌似有些复杂,要是她不插手此事,也许就不会在山坡遇袭了,还有那个李如柏,他又是个什么人物呢?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