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水晶球,想起爷爷和四叔在书房里的谈话,便轻声问道。
“昨日我问过中书舍人赵侃,他说中书令陈准和国子祭酒谢衡的意思是把闻骅和几名动手打伤陈戴的太学生撵出洛阳,以后是很难出仕了,至于那个张清有没有在中间挑唆闹事,已经不重要了,王衍就是想要借用此事针对江东士族,不过陆云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让张季鹰之子张珲辞去了太子侍读一职,离京出任真定县令,也算是江东士族做出的让步了。”
雨轻的心里顿觉一阵凉爽,因为给张珲出主意的人正是她,出任真定县令,更好亲近常山王司马乂。
“你是在抱着水晶球许愿吗?”钟雅调侃笑道。
雨轻摇了摇头,问道:“钟雅,你与和济同为中书郎,今日和府宴客,你怎么不去呢?”
“和府的宴席还不如菊下楼的菜肴美味,我为何要去凑那个热闹,连玄静也没去,只有卢琦和刘演他们去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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