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选举,避嫌不举姻亲,致使其女婿华廙三十五岁仍不得出仕,如今的尚书卢皓又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之前在辛桐那件事情上,卢皓就是选择了旁观,我想他在华荟这里仍是这种态度。”
“那么乐高又为何去河内郡,难道是想添把柴将那里的火烧得更旺一些吗?”任远皱眉问道。
任罕呵呵一笑,“准是成都王司马颖的心腹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和演在豫章郡待得太久了,想要挪动一下位置了。”
“子谅兄从邺城返回洛阳,不知道他对乐高去往河内郡有什么看法?”任远哂笑道:“听人说子谅兄和他的父亲曾发生过争执,之后子谅兄就回到洛阳来了,难道是因为他拒绝了清河房氏之女?”
“最早是那个东阿的程氏之女,之后又死了一个荥阳公主,清河房氏之女也想凑热闹,陆陆续续被许多名门郡望打扰,卢皓也是吃不消的,便请来郭公给子谅看面相算姻缘,郭公说子谅命里不该早娶,这才让卢府得以安静下来。”任罕含笑着又饮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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