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裴若澜的兄长,此番能够返回洛阳担任郎官,裴绰甚是欣喜。
父子即将重逢,这自然是一件欢喜的事情,雨轻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舅舅更是充满着好奇。
次日天蒙蒙亮,在城郊一处村落里,有一户很小的农舍,上空升起袅袅炊烟,一名少年还在努力的劈柴,看样子他明显没有掌握要领,一斧头下去还是劈空了。
“冬阳,先歇一会吧,这些柴火已经够用了。”一位中年妇人温和的劝道,手里还端着一碗水,递给他。
这少年正是季玠,他用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接过这碗水,一饮而尽,又笑道:“母亲,我还不累,等劈好柴后,我就去林子里挖些野菜。”
“冬阳,你也不必太为难自己,有些事”
妇人欲言又止,她满眼心疼,自己的儿子本该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惜如今却为了生活而去摆摊卖字画,甚至还要劈柴挑水,烧火做饭,往日里这些事情都是由仆婢去做的,他哪里干过什么苦活累活。
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庞,她这个做母亲的很是难过,又害怕儿子为她担心,她每次都强忍着把泪水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