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那么早,因为太近,连牛车都不必坐的。”崔意冷笑道:“难道子初兄没有告诉你任家搬到了何处?紧挨着裴府的宅院,步行就可以了。”
“啊?”雨轻惊诧,口中喃喃道:“原来阿远哥哥的新府邸也邻近裴家,这么近确实不用坐牛车了。”
崔意笑了笑,“带我去你的书房看看,你最近是不是又收了不少的好字画?”
“悦哥哥,我看你对这次铜驼街上的案子不太关心。”
雨轻边走边说,“也不知道公安哥哥可有查出什么来,洛阳令那边有没有将剩余那三人逮捕归案,我也出不得府门,看来是帮不到他了。”
“你还想着帮别人?”
崔意已经走至书房内,说道:“你自己的那件案子都还没查清楚,做事还是量力而行吧。”
“悦哥哥,那日在铜驼街上,是碰巧偶遇,还是你早就到了那里?”雨轻抬眸笑道:“酒楼所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看到了才对。”
“即便看到了又如何,我还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一眼就能识破他们的阴谋。”
崔意伸手从书架上拿出一卷画作,展开细看,却是张舆所画的那幅。